“还真不行。”

“都够了!”二人的争吵被陶仲淮突然开口打断,看着老赵道,“我没有给你家孙子讲任何故事,是他自己从树上掉下来摔哭的。”

“胡说!”老赵仍瞪着眼,“我孙子他这么小怎么可能爬树!”说着抚摸着怀里孙子的脑袋问,“是吧财多?”

小孩眼眶含着余泪的看了一眼陶仲淮,又看了一眼女子,抽泣道:“是……是姐姐……我看到介个姐姐上了素,在素上玩的好开心,就粗来学姐姐爬素……就痛了……呜呜呜呜呜……”

这番含糊不清略有些令人费解的童语说出来,精通这门语言的老赵自然没有被难倒,当即将凶狠的目光投向了站在陶仲淮身前的女子道:“看不出来一个姑娘家居然会那样教坏孩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群奇葩异类!”

女子闻言面上的神情有些尴尬,却仍是反驳道:“我可没那个闲心教他什么,小孩子好动好奇是天性,这分明是错在为人家长的看管和教育问题。”

“哼!什么一堆乱七八糟强词夺理的!”老赵将孙子放下来检查孙子各处,“以后不要搭理他们陶家的人,看见了要躲着走!有没有伤到哪?”

“没有。”陶仲淮冷着语气道,“他掉下来砸到的是我。”

“那就好。”老赵再次抱起孙子,“记住了没!下次看到陶家的人躲着点!包括他家新来的这位!能躲多远躲多远!咱招不起!”然后骂骂咧咧的抱着孙子走开了。

原地只剩下两人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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