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攥紧了陶安念胸前的衣角,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陶安念再接再厉,声的问道:“她为什么自称是本宫?”
容瑾敏锐的避开了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你知道这里摆放的棺材是做什么用的吗?”
陶安念刚问出声,能感觉到容瑾轻轻的抖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压抑的呜咽声,“娘亲那些都是为我准备的,若是计划不成……”不成什么?容瑾没有再继续下去。
陶安念被这个答案震住了,那一排从大到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棺材竟然是一个母亲替自己儿子准备的。
上辈子,她的母后待自己自然是极好的,所以陶安念想象不到到底一个母亲是出于什么心态提前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了一整排大不一的棺材,似乎是随时准备着他死去之后的打算。
陶安念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压在她上面的容瑾的背,以示安抚。
这时,容瑾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她似乎正在一个个地打开棺材。
要来不及了,陶安念急忙晃了晃他的身体,“容瑾,这里是你的梦境,你要赶快醒过来,不然我们两个人都会永远的死在这里。”
容瑾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趴在她的身上,声的啜泣着。
陶安念很快意识到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做梦的人只能靠自己的力量醒来,所有试图唤醒他的字眼都会被抹去。
那本古书中记载的那位姓王的书生也是只能等到妻子睡醒了,他才得已逃脱梦境的。
可这里根本等不得,容瑾做的可是噩梦啊!
眼看着开棺的声音越来越逼近,陶安念急忙地想要褪下了手腕上的银镯,可是似乎情况越是危急,越容易发生意外,那镯子似乎黏在了她手上一样,怎么也拿不下来。
棺材被打开了,一道光线照射了进来,陶安念目光直直撞上了容瑾娘亲的双眼,她的眼球是全黑的,没有眼白,脸色苍白如纸,在月光的映射下显得煞白。
惨淡的笑着,接着,嘴像是从中间破了一个口子,越扯越大,大到似乎能够装下一只皮球。好在她的脑袋安反了,身子都在背后,所以动作迟钝缓慢许多。
就是迟来的这一秒,让陶安念成功启动了手镯,红光大振,两人都失去了知觉……
陶安念和容瑾同时醒来,就见自己的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上不知何时有多了两个的身影。
“老实,你趴在我妹妹旁边睡觉是想要做什么?”世子一脸警惕的看着容瑾。
容杭附和了一句:“老大得对,你睡在老大妹妹的床上是何居心?”
容瑾似乎还沉浸在梦里,也许只是不想回答两饶蠢问题,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世子有些不乐意了,眼看他就要用拳头来捶容瑾胸口,虽然这床很大,但也架不住两人剧烈的打闹啊。
陶安念感到一阵头疼,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奶孩子的奶妈一样,一手一个地拎起世子和容杭提溜到床下,严肃的问:“别着急问别人,你先你们两个为什么会跑到我床上来。”
世子感到不服气了,为什么妹妹这么偏心,就把自己和跟班拎下去。还有,妹妹真的力气好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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