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啊!顾师弟。”墨云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额角边的碎发衬托得人更加的温润如玉了,他对刚推开门的顾醒迟道。
顾醒迟没有理他,牵着陶安念的手快步走下楼。
倒是一旁的穆凝雪咬着发绳,边不拘一格地绑着头发边道:“都是师兄善良,顾醒迟这人既然这么没有礼貌,你就别理他了。”
墨云歌皱眉,“雪,你怎么能这么师弟呢?我去跟迟解释。”
穆凝雪幽幽的看着大师兄离去的背影,在心里忒了一声:恶心,真是虚伪!当时要不是有你的推波助澜,我就不相信那个人会被师父逐出师门,什么同门情谊,都只在乎利益罢了。
想着,她合上了门,假装若无其事地走下去。
不知哪里来的一道妖风,轻轻把穆凝雪的房门给吹开了。
只见半掩的门缝里,可以看见床尾躺着一个人,她的双目紧闭,头无力地垂在空中,面色铁青,也不知道是死了没迎…
早餐准备的特别丰盛,按照每个饶口味分门别类的精心准备。
比如准备了茅山和少林的素食,而那位盘发的姑娘其实是苗疆人,所以餐桌上没有出现牛肉。
但是佣人们万万没有料到会碰上陶安念这么一个吃货,一连添了好几次饭菜都不够吃。
一番风云残卷之后,陶安念揉着还有点饿的肚子,坐在沙发上惆怅的掰着手指发着呆,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不,一块巧克力映入眼帘。
抬眼只见穆凝雪巧笑倩兮的看着她,道:“想吃吗?只要你……”
陶安念没有理她,顾自从兜里摸出了一瓶罐装的旺仔牛奶来喝。
穆凝雪神色一僵,缓了一会儿后,继续孜孜不倦地同陶安念搭话,可是几次尝试,都被她轻而易举的截断话题。
穆凝雪心下恼恨,咬了咬唇,黑着脸转身愤愤地离开了,又跑去另一头与那位一直沉默的苗女搭话。
姑娘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几个奇奇怪怪的物件,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显然也是不大想理她的。
这时,朝昭的房门打开了,穆凝雪眼睛一亮,立马三步化作两步走了过去,低声唤了一下她的名字。
朝昭对穆凝雪也没有往日的热情,她的脸色阴沉,似乎是昨没睡好一般,黑眼圈特别浓重,扑了三层粉底还能隐隐看出些痕迹来,仔细看眼白的部分,还布着几道血丝,看起来像纵yu过度了一般,虚弱的很。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女人尖利的喊叫,刺耳的声音划破空。
死人了,又死人了!!!
剥光了衣服的无头女尸躺在盛开的杜鹃花丛里,她的外观看起来应该是一个保养得体的年轻女子没错,皮肤紧致细腻,如泡过牛奶浴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
鲜血染红了整片草皮,有的溅落在杜鹃花上,反倒显得那花愈发的娇艳欲滴,同时也显得妖冶诡异。
即使是大白,暖阳融融,众人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究竟是什么样的厉鬼才能在这么多高手的情况下有恃无恐的作案?
老和尚不忍的垂下眼,飞快地转动着挂在手掌上的佛珠,替逝者诵了一段往生咒来安抚死去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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