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不必了,我们来是想问你件事情。”燕肖流在院中央站停,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你家的女儿哑疾好了?在桃神庙旁的树上挂了一夜就好了?”
“这……这事儿啊,这都多亏了桃神爷保佑啊,让我家丫头能开口说话了,为此,我和孩儿他娘还给桃神爷上了足足的供奉呢!”白令安双手合十,一脸感激地回道。
这让没来的及回屋站一角旁观的明风明心兄妹俩暗自咂嘴,老爹这演技简直就是炉火纯青啊。
燕肖流皱了皱眉,似乎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视线在不远处明风明心的身上略有停顿,“他们是?”
“哦,那是我儿子,白明风。那是我的女儿,白明心。”白令安指了指无所事事颇有兴味注视着客人白明风和刚洗完脸刷完牙还蓬着头的白明心。
“你还有个儿子?”燕肖流扭头看了一眼村长突然问道。
“嗨,村里人都还不知道呢,这是我义子,前一阵我进山的时候遇到这孩子摔伤了,被我救下来,无父无母的,伤好之后就认了我做义父,自来了之后一直躺床上养伤……”白令安像是打了许多遍草稿一样,这解释张口就来。
“令安,这是个大事呢,该同村里人说说。”村长在旁边小声插了一嘴。
“不妨,不妨,”燕肖流指着白明心高声道:“小丫头,你过来!”
白明心楞了一下,左右两边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方反应过来,这声小丫头叫的是自己,不禁暗自腹诽。搁现代本姑娘也二十一了,一朝穿成十三岁,这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何事?”白明心心情略复杂,仰头看着燕肖流问道。
“奇了!你之前真的不会说话吗?”燕肖流听到白明心正常说话,满眼都是求知欲。
“不会,之前村里人都叫我哑丫头,我要是会说话也不至于顶着这样的名号。”自穿过来之后,白明心已经听到太多“奇了”的感慨,都没有感觉了。
“那是谁治好的你呢?”燕肖流灼灼地盯着白明心的眼睛,身旁一直沉默的傅弋也将视线投向白明心。
“桃神爷啊,那桃神爷拍拍我的头,我醒过来就能说话了呢!”白明心状似懵懂地挠了挠自己睡的龙飞凤舞的发型。
“那是谁把你挂到树上的?”
“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的。”白明心敢拍着薄薄的胸脯保证,这可是句大实话,一点不掺假。
“那你哑疾治好之前的那几日可吃过什么东西?”
“嗯,我想想啊,有窝窝,野菜汤……反正都是娘做的饭。”啊,那清汤寡水硬窝窝的日子着实令人难忘,白明心顺便忆了一波苦。
“野菜?”
“就是村里人都吃的灰灰菜啊,喏,我家还有,你看。”白明心抓了几根已经蔫巴了的灰灰菜给燕肖流看,也没忘在傅弋面前晃两下,虽然这个傅公子没出过声,不过他对此事的关注着实让人忽视不了。
“你那几日可都去过什么地方?”燕肖流仍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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