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洛埋好了尸体,只留下其中一名尸体的佩剑,其余的佩剑都随着那些尸体一起埋了。他捡起佩剑,看向了那六匹马。

“你该不会连那六匹马都要埋了吧。”海德指着马匹说道。

安斯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不排除继续呆在这个地方有危险,他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但还是得把这些马匹入土为安了再说吧。

“你何必这样子呢?你是纯心让我着急是吧。我告诉你我要回家。”

“那你回呀。跟我有什么关系。”

“天呐。”海德气得直跺脚:“是你非要娶我,非要把我接出来的。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把我送回我家去。”

“就算如此,我也没必要把你送会你家呀。我把你继续送到我家不行么?”安斯洛一边挖一边说。

海德一听要又要前往律烛国,她又急又气:“我有什么好的呀,你干嘛不放过我。”

安斯洛伸直了腰探了口气:“唉,我也不知道呀。告诉你其实我不是安斯洛,你信不信。”

海德面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安斯洛越来越无语的,可是仔细看他又不是在捉弄他的。于是她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傻的问题:“你不是安斯洛,那你是谁?”

“罗仲景。”安斯洛歇了一会儿后,继续挖。

海德扑哧一声笑出来:“哈哈哈,罗……罗……罗什么来着?”这个名字对于海德来说有点难念,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绕口的名字。

“你这样也太没礼貌了。”安斯洛皱着眉头盯着她看。只见海德依旧捂着嘴巴咯咯笑不停。都笑成这样了,还这么注意形象,不过看着海德笑的样子,安斯洛也气不出来了。

“如果你真想我送你回家,那你就赶紧过来帮忙。”挖好坑的安斯洛,发现一个人拉一匹马还是很吃力的,如果有个人来搭把手就不错了。

“什么?你居然让我帮你扛马?”

“没叫你抗,我在前面拉,你在后面推,把马推进坑里就好。”

海德就是站着不动。

“来帮忙呀,还等什么呢。”安斯洛拉着马头对她说:“来呀,你推它屁股,我在前面拉。”

海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终于,她开口了:“噢,安斯洛呀安斯洛,你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士去碰一个畜生的屁股呢。你人再怎么坏,名声再怎么臭,都不能这么要求一个女士吧。”

安斯洛被她这么一套一套的弄烦了,赶紧伸出手来打住了她:“行了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自己来。”说罢,安斯洛一用力,整批马挪动了半英寸,这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胸口一阵疼痛。怎么这么烦,先是头痛,现在又是胸口痛。安斯洛痛得实在受不了,他感觉胸口似乎有条虫子在蠕动。他赶紧把衣服脱了。

“啊!”海德捂着眼睛转过了身去:“你想干什么,虽然我是你未婚妻,我和你还没正式结婚。我们不能这样。”

“搞毛呀。这是什么情况。”安斯洛只见胸口有条新线的伤痕,正在慢慢地愈合。他看这伤痕,又大又宽。他把上衣都脱了,走到海德面前。海德知道安斯洛在靠近他,海德就不停地往后退。

“你烦不烦,我不想对你怎么,你帮我看个东西就行。”

海德这才把遮住眼睛的双手漏出一个指缝偷偷地看,透过指缝看见安斯洛是光着膀子的,又赶紧把手指给紧紧地合上了。

“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就帮我看看我背后有没有伤口。”说完,安斯洛转过身来。

海德这才又打开指缝,还真看见了安斯洛背后有个伤口。她把手放下了:“你背部左边有。”

“你帮我按一按伤口。”安斯洛道。

“太恶心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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