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苦着脸。
“更衣。”胤禛站起身来。
皇阿玛恩典，特许今日不用伴驾，所以可以早些休息。
“啊。”
苏培盛一愣，摇摇头心想，不对，情况不对，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啊什么啊，你这狗奴才还磨叽什么！”
“是是。”苏培盛听着连忙走过去。
夜半。
处理了一些紧要的奏折的康熙似不经意想起来问道：“太子和老四可都歇下了？”
侍立在一旁的等候召唤的李德全猛然回神，道：“回万岁爷，四贝勒院落的已经落下了，太子爷，太子爷……”
李德全犹犹豫豫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了？”
康熙放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看了过去。
噗通。
李德全受不住康熙凌厉的目光跪了下来，磕磕绊绊的答：“回万岁爷，太子爷在安顿好之后就约了人出去了。”
“约人，那老四呢？”
“回万岁爷，太子爷是去了四贝勒那了，想来是四贝勒拒绝了，所以只去了太子爷自个儿。”
李德全跪在地上佝偻着腰不敢有半点隐瞒。
身为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侍候好皇上最重要，但是也得注意到周围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然皇上问起来他答不上来，就显得他很没用。
可是清楚知道这些是情是一回事，怎么答也是一回事。不能够有所隐瞒，但是也不能如实回答，若是如实回答很可能得罪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燃烧的火烛像是烘托气氛般的忽明忽暗闪烁着。
空气中散发着冷凝气息。
听完李德全的话康熙并没有任何表情，一来是他身为帝王要不喜怒于色，多年来已经成为习惯；二来则是似乎已经猜到他能有如此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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