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怪异的天象,游里溪却毫不知情,深感失职,请罪道:“属下只顾赶路对沿途天气未曾详查,又质疑于殿下,实在罪该万死。”
南天子道:“既然都明白了就赶紧上路吧,到了桥那边再找扎营的地方。”
游里溪应了声是,作揖恭请道:“请殿下上车。”
南天子不曾转身,被遁甲兵保护在中间,一脚已踏上了九孔桥,道:“他们是冲着本王来的,本王若是只躲在车里,还配叫什么百越天子,叫什么五莲峰三大巫师之一。”对遁甲兵下令道:“你们也退下,去保护少主的安全。”
遁甲兵自然不肯,他们是南天子贴身卫军,必要的时候即使抗命也必须保护南天子的安全。
南天子再次下令:“立刻去保护少主安全。”声音比之前大了很多,已经是绝对不容抗拒的命令。
遁甲兵很是为难,向游里溪请示,游里溪无奈,只得叫道:“你们来保护少主,南天子的安危我会亲自负责。”
等游里溪到了南天子身边,遁甲兵才撤走一半,另一半在前面开路。
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南天子也不能再使性子。
因为经过大战的原因,桥上的雪化了,已经结成了冰,变得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卫兵的鞋底装了钉刺,是专门用在雪天行走的,南天子也能凭借多年的修行走在冰面上,可是马匹就不行了,刚刚踏上桥面就摔了个四脚朝天,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站起来,若不是栏杆挡住就跌入瀑布下喂鱼了。
卫兵赶紧去拉摔倒的马匹,南天子叫道:“各司其职,不可轻举妄动。”
听到他的命令,卫兵止住将要走上桥面的马匹,后退了两三步。
南天子过去摔倒的马匹跟前,先把他安抚下来,让人拿来几块破布给它四个蹄子包裹起来,然后才尝试着把它拉起来。
四个蹄子都被破布包着,果然不再打滑。
卫兵见了,立刻用破布把所有的马蹄包起来,然后才踏上九孔桥。
九孔桥明显是个陷阱,或许敌人的初衷只是阻止南天子过桥,可是现在南天子执意要过桥,他们也不能干看着。
南天子走到正中的位置,之听到嗖嗖的破空声入耳,他的周围已经落下百十支羽箭。与之前的警告不同,这里的每一支箭都带着极强的杀意。
遁甲兵立刻一拥而上,南天子又被滴水不漏的保护起来。
南天子垂目看了手里的剑,叫道:“无需惊慌,这样的箭伤不到本王,各自归位,继续前进。”
遁甲兵虽然很不放心,但也不敢抗命,各司其职,又照着之前的阵势继续前进。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又圆又大,不放过敌人一丝一毫的动作。
遁甲兵才撤走,又有一支箭朝南天子射来。
南天子一抬手将箭抓在手里,道:“阁下若真不想让在下过桥,还是亲自出来吧,凭这区区羽箭,是阻止不了我的。”
南天子话音才落,山涧中激起一股水柱,落在桥上与南天子大概相距十步的位置。
水柱散去,南天子才算看清来者面容,缘是一只长着两个头的妖精,浑身裹覆着青黑色的鳞片,以一把青黑色的鱼叉做武器。
落地的瞬间,他就被遁甲兵包围起来,游里溪的剑拔出一半时被南天子摁了回去。
南天子让遁甲兵退开,问那妖精道:“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南海琼台岛上镇边将军双首鲛?”
那两个头的妖精跪拜道:“臣琼台岛镇边将军双首鲛拜见南天子。”
南天子道:“你是来杀我的?”
双首鲛低垂着脑袋,只应了一个字:“是。”
南天子顿了顿,继续问他:“为什么?”
双首鲛狠狠的磕在地上,道:“有人劫持了臣的家若是臣不拿着殿下的脑袋回去,臣的家小都要遭殃。”
南天子长呼一口气,道:“果然是这样吗!”顿了一下,又问他:“先遣军都还活着吗?”
双首鲛答道:“臣只是迷晕了他们,相信前去搜索的卫军很快就会把他们带回来。”
南天子点了点头,道:“那就好,祸不及旁人,既然你的目标是我,本王与你分个高低。”
听见南天子要跟双首鲛交手,游里溪大惊,连忙阻止道:“殿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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