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家大人走出实验室后，林小暖“临时征用”了楚文雄停在实验室外的悬浮车。
编辑“征用通知”，选择延迟5分钟后发送。
这叫先斩后奏。
坐上车发动，设定路线，调好自动系统，顺便再看看要不要点首歌什么的......
林小暖觉得自己作为大人系统给大人“开挂”的业务能力越来越熟练了。
“小暖？”
“嗯，大人？”
林小暖回过头，发现自家大人正在盯着自己看。
柳叶眼虽然很媚，但大人的眼神总是很淡漠的，就算笑着也是，这就刚好中和了这种媚感。
乍见还以为纯然天成。
然而再仔细一些，看看大人的眸子就知道了，都是表象。
夜一般的黑色，寂然又深邃，不知掩盖了多少东西。
“小暖。”
......自家大人，叫了我两遍？
这是说正事的前奏？
林小暖收起所有的乱想，摆正态度：“怎么了大人？”
李袖招停顿片刻。
“如果星空石崩解，你会怎么样？”
“崩解的话......”林小暖顺着自家大人的思路，也深入思考了一下，“没事，大人如果能够及时将我转移到另一个寄存体上面，就完全没有任何危险......”
“如果。”李袖招打断林小暖，“我是说如果我不能及时......”
“转移很简单的！大人，只需要接触......”
林小暖说着说着住了口，因为她感觉自家宿主大人的目光很认真。
“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
林小暖摊手，“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真的消失吧，毕竟我可是看过系统死亡说明的，只有一种状态本系统会真的消失。其他情况下，我觉得最严厉的应该就是关小黑屋惩罚了吧？就像我第一天遇到大人时那样......”
“哪种情况？”李袖招忽然出声询问，“哪种情况你会真的消失？”
“呃，就是......大人您被判定死亡的时候。”
“我在什么时候会被判定死亡？”
林小暖定定地注视着李袖招。
“目前已知的有两种，第一，任务失败，第二，大人在任务世界死亡，系统......无法拯救。”
李袖招沉默了。
林小暖看着自家大人，又小心翼翼接着说：“大人，你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我可是大人永远的后盾！大人你就加油完成任务，世界规则偏心了我去修，天塌下来有我扛，小怪兽打不过我给你加buff......总之，大人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不会到死那么严重。”
“小暖，代价是什么。”
“代价？什么代价。”林小暖茫然。
“我拥有你的代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呃......”林小暖仔细想了想，“大概......应该就是，随着经过任务数量的增多，大概会很痛苦吧，承载了太多的记忆什么的。现在还好，时间久了，就很难说......
还有就是，要经过很多很困难的任务吧？就像这个任务，虽然说是战斗胜利，但是星图霸业什么的，总觉得是不是要比简单胜利要多一些什么。”
“那你呢？”
“我？”
林小暖愣了愣。
扪心自问一下，自己确实......更像是那个开buff的啊！
我自己就是系统......我已经逆天到给别人开buff 的地步了？！
不对不对，这个思路不对......
“哦，我知道了，因为大人的生死与我紧密相关，所以啊，大人的代价就是我的代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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