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殿下的大婚总算是过去,小师叔也是自天宫回来总是发愣,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摇摇头,长叹一口气的无从开口。好在这日子如水般过去,小师叔也是恢复的与平常别无两样,没心没肺死皮赖脸的占着青梧与寒景湛的好处。倒是小师叔好像并不喜欢刚来的穆栖迟,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只是使唤他,可那穆栖迟倒是一番无所谓的样子,有活就干,没活就在那凉亭中看书,他看的书稀奇古怪的什么都有,青梧一本都看不明白。

有时鹤烟也会同他们一起在院中修习,但是鹤烟只是使鞭,一手鞭法使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鹤烟先前在佛陀山是习剑的,自他抽了神骨,一般的仙剑也是使不起来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习了鞭术,可鹤烟毕竟是鹤烟,就算是没了神骨加持,这鞭法也是使得世上无人可敌。光着鞭法便足以让他在这天族立足。

青梧和寒景湛还有穆栖迟一般使剑,只是这青梧对这剑术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符篆和仙法使得还算可以,倒是穆栖迟,头回一起修习的时候鹤烟问他,在穆府可有修习什么仙法,又或修习何种法器,他便是一问三不知的蒙圈状态,身为一个武家子弟,从小竟是丝毫护身法术都未曾修习,这众人只是十分惊叹,难不成是这穆家早早便料到这穆家是大厦将倾,局势瞬息而百年。不让着穆家的小小少年为家族所累,活的自在肆意些,一切都不得而知。

小师叔平日里不同平宁宫的小辈一同修行,但这小师叔的修为也是杠杠的,每次的纪灵大典也是小师叔替鹤烟去为平宁宫开道,一招断肠剑使得出神入化的利索麻利,斩杀各路凶兽也是毫不费力。只是青梧便是不明白了,平日中小师叔便是在那屋里一趟,不问世事的模样,不知他这些年来毫无倒退的剑法是如何保持的,着实是一个谜。

每日的修习鹤烟也不是都是亲自看着,把一切都统统丢给大师兄寒景湛,自己便是四海无边的云游潇洒去了。倒是大师兄寒景湛每日十分的兢兢业业,又是教穆栖迟基本剑术,又要教青梧仙法口诀的十分忙乱。

不过十分令寒景湛开怀的便是这个穆栖迟了,虽说是一身术法空空的来,可这长进速度可是比青梧那个半吊子快得多了,寒景湛着实是十分的看好他,总是偷偷地背着青梧给穆栖迟开小课堂,倒是青梧乐的其中,偷懒偷得明正广大,休息的明明白白。

寒景湛觉得穆栖迟这般天资的人儿,着实是不该像之前那般囚在一方金丝笼的穆府中消耗余生,这些时日寒景湛是怎么看怎么觉得穆栖迟这孩子优秀,属实是忍辱负重。把寒景湛这心中那十分盛大的母爱勾引的是十分泛滥,对他的关爱是处处周到,把青梧看的是十分的无语。

倒是那战思灼在这几日和小师叔混得十分相熟,日日便捉着鹤烟不在的日子,晃进平宁宫中来,同小师叔在这院中是肆意的撒泼打滚,好不热闹。

那战思灼便是每日把小师叔烦的不行了,小师叔只能是擦擦屁股便走了。战思灼便是只能去死皮赖脸的赖着青梧东晃西晃的,聒噪的不行。

那日太子大婚,大家都在各处忙里忙外的。青梧未在鹤烟屋中寻得穆栖迟,便听得小师叔的话想去后山转转,看看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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