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有些很是尴尬倒也是不曾了解鹤烟既对那东泽国的小公主没有什么旁的心思又为何日日带着那荷包?
“那,师傅,你可曾有过喜欢的人?”青梧紧接着问道。
鹤烟执笔的手只是轻微的顿了一顿,然后又像是没什么的样子继续作画。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起了青梧。
“那种喜欢?”然后又哈哈的笑着说:“我同你的也是一种喜欢······”
青梧只是摇摇头。
“不,不一样,就像是我喜欢穆栖迟的那般喜欢,看不见就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见到了就无时不刻的欢喜~”
鹤烟又是笑了笑:“这不同,这不是喜欢。”
“不是喜欢?”青梧有些蒙了。
“喜欢只是藏在表面的欢喜,走不进心里脑里。”他所作的画已经
画完了大半,手上运着笔,嘴中还同青梧讲着大段的道理。
“那是一种人们生来都在苦苦追寻却又伤人至深的一种情感,有时候呀,它可以让人们快活似神仙,有的时候呀,它就偏偏喜欢拽你入那万古地狱……”
“那不要便罢了~”青梧回应。
“若是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这世上那还有那么多的铁骨柔肠~”
“是一种魔咒,一种叫爱的魔咒,它喜欢用甜美来引诱人让人深陷其中,然后再让人爬不出它制造的情感泥沼,不死不休~”
“嗯~那可有让师傅这般的人儿?”青梧不罢休。
“我?”鹤烟征了征,然后放下手中的画笔。
“若是这世上真有那般心如磐石的人,我可真心想要去领教领教……”
鹤烟撂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只留下青梧在那里十分迷惑,等着那鹤烟走的在未看得到一丝半毫的影子,她把头凑上去,却看得鹤烟花了一副寒崖梅花,凄凌凌的婆娑样,再仔细的端详去,却看得那画幅的不显眼的梅花躯干处,俏生生写着令仪两个字,红色的朱砂笔,打眼看去好似与那寒梅融为一体,不晓得鹤烟的这个心思用在何处?
青梧还在那旁细细端详鹤烟的那幅画,忽的身后好像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影,她急忙的回头看去,竟原来是小师叔。
“师叔?”
小师叔不去管青梧有些诧异的表情,倒是眼神总是往鹤烟的那副画上瞟。
青梧看小师叔的神情,便懂事的侧开了身子,让小师叔得以好好地端详那副新鲜出炉的寒崖梅花图。
只见小师叔边端详便感叹着。
“师兄他多长时间未曾再次拙笔绘画,啧啧啧,看这傲然的梅花,多么凄美,看这劲风,多么悲壮。”他看的着实是起劲儿。
又说这:“这般新鲜出炉的画,要表上个什么样的框才算是配得上这等精品。”
青梧叹了口气言道:“师叔,不至于吧,这不就是师傅随手拈来的吗?”
小师叔又是摇了摇头:“嗯~这般更是,随手所做便是这般品相,可见师兄这些年这画技也是未曾松懈,也算是倒有一处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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