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异色邪鸦,每日早晨被她放出去后,就去禁忌森林巡逻或玩耍一会,傍晚再飞回来,呆在笼子里等着小丫头喂食。
苏羽沫总是一边看它吃食,一边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聊个没完。
聊到这异色邪鸦都习惯了,若是吃东西时听不到女孩儿声音,还会四处张望张望,等找到她的身影了,这才开始埋头大吃。
有一次苏羽沫刚给他喂完,想起来还有一株灵植在屋外晒了太阳忘搬回来了,急匆匆的就出去寻。
结果异色邪鸦不仅不吃了,反而也跟着她飞出去,等她整理完手中的事情后,这才同她一起回来,重新狼吞虎咽起来。
仿佛是一种饭友的情谊。
又过了5个月后,苏羽沫终于可以像黑婆婆一样,在不到半个上午的时间里,就顾好所有的灵植。
到了下午,她就跟着异色邪鸦在树屋附近转转。她不喜欢没有生气的东西,也对禁忌森林多少有些忌惮,便再没有进去一次。
哪怕就在树屋旁绵软的土地上躺一躺,发发呆也好啊。
有时隔着黑雾看看太阳,再炽热也不觉刺眼。
这何尝不是一种新的体验。何尝不是一种简单惬意的日子。
那异色邪鸦在苏羽沫这丫头出去的时候,总是呆在她周围,她躺着,它也栖息着。她散步,它就在上空盘旋着。
好像不知不觉中,竟然也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只是每次苏羽沫叫那邪鸦“老弟”的时候,异色邪鸦都是翻个白眼,扑楞着翅膀,哇哇的叫上几声,表达否定和不满。
偶尔还有几次苏羽沫逗它玩它,或趁它闭眼时从背后吓它,这邪鸦都气的要开三眼了。
不过每次在最后关头,想到那铸铁钥匙在她手中,居然也只是乱叫着抗议,没有真的喷出紫毒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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