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水定了眼眸,皮笑肉不笑、刻意挺直脊背冷哼轻笑。

她蓝若水的确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

但她好歹出生乡民,孑然一身早已无牵无挂。

这世上除了当初待她如知己的颜王爷,其余乱七八糟的女人同她有何渊源。

“如此说来,蓝将军这是将当今陛下视如草屑喽?”

好一个蓝若水,话里话外完全将高高在上的皇族视作空气完全不当回事。

这话若是传进当今女皇陛下耳朵里,她当真不怕那颗脑袋即刻不翼而飞?

“呵……”

蓝若水又一次错不及防的笑了。

“提携本将军的乃是当今颜王爷!”

“待我蓝若水视如己出、同本将军日日形影不离的也是颜王爷。”

“哦对了,将兵权大印托付与本将军的自然也是咱们的颜王爷。”

“那您倒是说说……”

“宫里那位女皇陛下究竟同本将军有什么关系?”

“本将军今儿在说句不恭的话!”

“若不是咱们颜王爷生性懒散,今儿的皇宫还有那位女皇陛下的位置么?”

一步一个脚印,步步逼近笑容肆虐。

方才还远在门边的女人,此时早已近在眼前像极了虎视眈眈的吞人猛虎。

“你……”

“本将军在提醒钰王爷一句,银子没了可以再赚,院子乱了也可以重新收拾。”

“但是愚蠢至极做了她人的开弓箭可能就有些不好玩了。”

不就是一些银钱么?

今儿没了不代表一辈子都没了。

但是某些女人生在皇家偏偏就是要张一颗猪脑袋。

可兴许就有些津津乐道、幸灾乐祸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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