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正中红心。
夏二叔脑袋开花,血顺着额头流到嘴边,腥味惹的他眼珠瞬间瞪大,疯狂挣扎。
“废物。”苏皖捡起刚刚杯子掉在地上碎裂飞到这边的碎片,起身走到夏二叔身边,将碎片抵在他的脖子上,轻声道:“我跟你谈个条件,你乖乖听话,我就放开你,不然。”
她把碎片用力一摁,夏二叔脖子上顿时冒血。
他忙不亦的点着头,生怕苏皖下重手直接给他灭口。
苏皖把他嘴里的抹布抽掉,夏二叔被堵的太久,骤然一松,下巴还有些发麻,身边的夏二婶使劲给他使眼色。
夏二叔接收信号,趁着苏皖转身准备坐回去的功夫连忙大声喊:“救——”
“砰——!”
苏皖原本坐的那张凳子四分五裂的摔在夏二叔身边,惊的他嗓子眼那个“命”字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抖着身子努力将自己缩在椅子上,偏偏身体被绑的严严实实,他往后退的时候凳子不知道撞到哪,连带着夏二婶一起摔到地上,脑袋着地痛的“哎哟哎哟”叫着。
苏皖擦着刚才砸凳子的那只手,笑意清浅,她走到夏二叔面前,一脚往他脸上踩下去。
“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我生气。”厚底的皮靴踩在人脸上比茶杯砸中还要痛,至少被砸只是一瞬间,苏皖则是慢慢碾。
直碾的他连声都发不出来。
苏皖这才满意,她抬开脚居高临下的看着夏二叔那张全是鞋印的脸,笑了下,“我来,是有两件事通知你们,第一,从今天开始朱奶奶跟夏子久跟你们这一家没有关系,至少在我死之前,你们别想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朱奶奶这些年养夏子久没有花过你们一分钱,所以,别想用亲情道德绑架,在我这,这些都行不通。”
讲道理?她就是道理。
苏皖伸出第二个跟手指,“第二就是,我要把夏子久一家从夏家分离出来,你们觉得呢?”
一想到夏子久户口本上的家人还要加上这两人的名字苏皖就觉得膈应。
没生恩没养恩,活着就知道压榨老太太,处处给夏子久挑事,自己家儿子读书一般还要求成绩好的夏子久去打工赚钱给他们,美其名曰照顾弟弟。
苏皖一想到这就觉得刚才那一脚碾的轻了。
她只是来通知夏二叔,并不准备跟他商量,说完自己该说的事,苏皖就从那个随身背着的包里抽出一把匕首来扔到两人面前说道:“刀在这,怎么解开,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
苏皖一边走出苏家大门,一边看手机,上面老严给她发信息说已经在回L市路上,苏皖回了个嗯。
“宿主。”
苏皖坐在车里,储物柜里塞满了各种口味的棒棒糖,她拆了个水蜜桃味的。
咬着嘴里的糖,像夏子久身上的味道,很甜。
“说吧。”她又拆一个。
小白在空间里飘来飘去的,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一把匕首,苏皖看一眼,跟小郡主那把一模一样。
他说,“比那把好,你带着?”
苏皖这才想起来,之前她有个晚上睡不着胡思乱想,不知怎么想起小郡主那把匕首,华丽丽的,贼拉好看,她就吐槽一句想要,不止防身还能做装饰。
“我用的别的材质做的,比那把轻点。”他说。
苏皖伸开手掌,那把匕首就到了她手里,拿起来掂量一下,确实轻不少,她扔进包里说道:“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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