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普通的朝服而已,缀的珠宝再多,布料再华丽,在他心里也比不过云霄宗的弟子服。

苏皖颔首:“好看,我家司崖身姿挺拔,面容俊俏,穿什么都好看。”

看着寇司崖被她调戏的耳朵都红完了,苏皖才有一种自己扳回一城的成就福

她这些被寇司崖吃的死死的,出去都不知道谁是徒弟谁是师父。

登基大典繁杂无趣,苏皖看了一会就困的不行,跟寇司崖打了招呼之后就回了国师府。

寇司崖晚上给她做饭,少年人换了身耐脏的衣服,袖子挽到臂弯,一手拉添柴,时不时的看着锅里的汤好没好。

苏皖端着板凳坐在他身边,寇司崖拧眉道:“这里烟火味重,对身体不好,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就好。”

苏皖淡声道:“我就看看。”

还有什么比看自家男人做饭更享受的事吗?没樱

特别是这男人还特别好看的时候,哪怕寇司崖在砍柴她都觉得赏心悦目。

寇司崖坳不过她,只能任由她坐在那里,一会指着他问这是什么,一会指挥他去做那个,等到他手忙脚乱了,就一脸无辜的样子嘟着嘴跟他道歉。

简直要被气笑。

无奈的过来把锅铲递到她面前,挑眉,“师父要不要自己来?嗯?”

“寇司崖,我不下厨。”苏皖撑着下巴抬眸轻声道:“你忘了吗?”

是,你不下厨,你这么多年唯一一次下厨就是十八岁那给我做了一碗长寿面。

虽然只有一次,寇司崖却觉得那味道如今还在唇齿中蔓延。

“那你要看就坐远些,味会熏着。”他无奈的揉了揉苏皖的发顶。

苏皖被他摸的痒痒的,忍不住拍他一下偏头躲开,笑着把凳子往后挪,“我听阿无东水六皇子要过来?”

她比之前笑容都多,寇司崖手指动了下,把那股想捏脸的念头压下去,严肃的点头,“嗯,是要来。”

“从那人死的时候就递的信息,这两应该快到了,我让他来主要是给国君撑场面而已,他现在年纪还,会压不住朝臣,有东水的示好就能容易些。”

他口里的那人就是刚下葬的前任国君。

寇司崖连他的名字都不想称呼。

苏皖垂眸想了下,“他如今在东水怎么样?”

“准备熬死国君自己上位?”

寇司崖扬眉笑道,苏皖颔首,淡定评价,“挺厉害。”

见她这么认真的肯定别人,寇司崖指着自己问:“那我呢?他厉害我不更厉害吗?”

苏皖想翻白眼,但是人设不允许,所以敷衍的扯了下嘴角笑道:“司崖最厉害。”

“师父你这样不对,”寇司崖把捕往案板上一插,“心我惩罚你。”

“逆徒!”

“早就逆了还怕逆这一次?”

“要点脸行吗。”

“不要,为了师父,脸算什么。”

我教你十八年的修养敢情就是为了让你成个只会顶撞师父的坏徒弟。

把三年前的纯情男生还给我啊。

苏皖心底欲哭无泪,明明她教的好好地,十五岁那会还是个只会送兽核给女生的钢铁直男,什么时候这种胡话都能信手拈来了。

她绝对想不到,自从明白自己心意之后,寇司崖就开始像常年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叶与墨讨教经验,以至于明白一句“人不要脸下无当。

只要足够黏着对方,让对方不得不在意你的存在,你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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