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慢慢?”这名字有点熟悉,赵云华想了想,问:“是不是你前些时候说的那个骗婚的?”
孟成英说:“是啊,就是那个女人。这几天,我都躲着老罗,没有去茶室,我听王菊花说,温慢慢缠老罗缠得很紧,又是邀他散步,又是邀他跳广场舞,还邀他到公园里去唱歌。还有意无意地多次说,自己的厨艺好。老罗这里一露出点兴趣,她就邀请他到家里展示厨艺。我看啊,过不了好久,这碉堡就要被拿下了。”
赵云华忧心忡忡道:“这个人这么工于心计,那不是要把我公爹的钱都骗光吗?我老公爹是一根肠子通到底,他不会耍什么心眼的,也看不出来别人玩心眼。”
孟成英说:“那你们把钱保管起来啊!每个月给他生活费就行。”
赵云华说:“妈,你想得太简单了。隔壁吴大妈说得好,当然,她是站在女方的角度上说的。她说,这房子是男方的,过不了户,存款又被儿女弄走了,一个糟老头子,谁还会去白白服侍你?我想,公爹死活都不会同意我们拿走存款的。”
孟成英恍然大悟:“说的是啊。他退休工资不高,和我后来买的社保退休金差不多。我一个女的还好说,我也不指望这点工资。他一个男人,这存款也是吸引女人的一个砝码啊。”
赵云华苦恼道:“谁说不是呢!总不能让他打光棍吧!女人离婚或死了丈夫,一个人过是经常的事,男人,老婆一死就开始找。不找就不得活。不找也不现实啊。”
孟成英说:“谁说不是呢。前些时候,我们社区的一个老人上吊自杀了。儿女个个都压力大得很,后悔不跌。”
赵云华问:“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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