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天,蓝倾雪、段明珠、冬葵就和其他少女一起,被捆住手腕,送往城中妓院。
到了城中妓院,老鸨看着蓝倾雪和段明珠,笑得睁不开眼,“这次的真是上等货。”又不放心的问了句:“是干净的吗?”
钱平保证:“放心吧,嘱咐过我手下那帮兄弟了,没人碰过。”
钱平刚接过老鸨的银票,蓝倾雪猛地叹了一口气:“哎!妈妈,银子给多了!”
老鸨一个警觉,“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都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这些姐妹们,已经被他那个喝醉酒的手下糟蹋过了。所以,我们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老鸨伸手就要夺银票,“好你个钱平,枉我们合作这么久,你竟敢骗老娘!”
钱平自然不肯给,攥紧银票,冲着蓝倾雪一声呵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老鸨哪里肯吃这哑巴亏,一声令下:“给我打!”
瞬间,老鸨的手下和钱平的手下势同水火,撕打起来。
蓝倾雪冲着姐妹们喊一声:“快跑!”
姐妹们闻声,纷纷把早就偷偷解开的绳子丢掉,各自逃命去了。
蓝倾雪、段明珠、冬葵一起跑出四五里地,才停下向路人打听县衙位置。
到了县衙,击鼓鸣冤。
谁成想,那糊涂官根本不信蓝倾雪三人的说辞。
“济世堂是善堂,十里八乡有口皆碑,你们几个小姑娘竟然在这颠倒黑白,来人,给我轰出去!”
“大人,你且随我去济世坊,若找不到确凿证据,我任凭你处置。”蓝倾雪立下军令状。
“好,本官就随你走一趟。”
到了济世坊,一群衙役四散开来,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全都回来复命说并无所获。
蓝倾雪朝地牢方向使个眼色,段明珠:“随我来,这里有地牢。”
蓝倾雪趁众人不注意,去了钱平房中,掀开床褥,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装着一个账本,记载了他贩卖人口的详细记录。
听见院中传来钱平和县令打招呼的声音,蓝倾雪收起账本放入怀中。
走到院中,只见段明珠愁眉不展,“地牢入口上锁了,进不去。”
蓝倾雪一指钱平房中,“大人,你快来看,他床上有个账本。”
钱平一个箭步就要往房里冲,蓝倾雪瞅准时机拔下就近一个衙役的佩刀,架在了钱平脖子上。
钱平吓得声音都在颤抖,“姑娘,你把刀放下来,有话好好说。刀剑无眼呐。”
“地牢钥匙交出来!”
钱平从袖中取出一把钥匙,哆哆嗦嗦的递到蓝倾雪手里。
蓝倾雪将钥匙扔到段明珠手里,自己仍挟持着钱平。
段明珠带人开了地牢大门,里面恰好关着一个十六岁上下的少女。
“来人,将钱平收押,择日宣判。”
“证据确凿,为何要改日宣判?”蓝倾雪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只片刻,她心中就有了答案。
钱平脖子上的刀刚放下,还没来得及喘口大气,紧接着蓝倾雪牢牢掐住了他的脖子,从背后靠近他低语:
“我若是县令,就杀人灭口,把你弄死在县大牢里。如此,你们两个勾结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所以,趁现在你还能张口说话,该干什么不用我教你了吧?”
钱平自然明白这其中厉害,赶紧朝着善堂里的人大呼:“我是个人贩子,把来这的男人、女孩药倒了,卖了钱给县令大人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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