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超母亲家出来之后,齐南沉不住气立马发表了他的意见。
“哥,看不出来这张超张警官还是一个痴情的汉子。但他痴情并不表示他真的有病啊?”
萧默道:“难说,痴情是一种美德,但这一种美德过了头就是偏激,过度的偏激也是一种心理方面的疾病。”
齐南又道:“如何才能证明张警官是被崔仁民催眠了呢?就算是张超被崔仁民催眠了,但他又长期在那鸟不拉屎的监狱工作,他又是如何暗示他人犯罪的呢?还是他本身就是那个神秘的幕后推手?”
“这个,就是我们接下来需要调查的方向。或许当年那位秦姓姑娘会为我们找到答案。”
齐南又问:“哥,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张超,只是没有和自己心爱的姑娘结婚而已。也不至于要了那么多人的命啊!”
萧默:“你娃,在刑侦队里也就这一个优点,废话虽然多,但有的时候还会找出关键点来。如果张超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他身后一定还有着不为人知道的一面。”
这一栋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里面住的一般都是一些老人家,也算是这座城市里最早的一批建设者。
一梯两户的老楼,也只有五层楼。
走访也还快当,但对于这位当年的秦家姑娘,按年份算起来,这位秦姑娘也算不得是一位姑娘了,年龄据推算至少也得五十以上了。
老邻居们反应,当年这一对秦姓母女搬来这一栋楼住了没有多久就搬走了,秦母因为生病在家也很少与邻里走动,所以对她们家的具体情况都不太了解,她们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但住在三楼的一位张阿姨说起过张超这位心仪的秦家女儿,在当时的春阳市人民商场柜台当营业员,她也曾经在商场里见过秦家女儿好几次。
后来她再去的时候,秦家女儿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向当时的店员打听过,说是秦家出了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该店员也不知道。
从居民楼出来的时候,齐南一脸沮丧。
“哥,这是30多年前的事情啊,那个时候,咱们两个都还没出生呐,这上哪儿找去?再说了,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找。直接将张超请进局子里问候问候,或许会有答案。”
“小子,你太天真了,张超是一名警察,如果没有直接的证据,就算崔仁民催眠的人就是他,他也不会承认。”
在巷口,和齐南分开。
他决定去学校找云海,齐南和其它队员们继续对张超和他的那位姓秦的青梅进一步展开调查。
学校的办公室里,倒是让萧默见到了云海的另一面,工作起来十分专心严谨且严厉的一面。
他一点都不留情面,表示他还有工作要做,萧默如果要行使保镖的权利,就请在外面候着。
候着的工夫,亚男打过来了电话,说她一天看监控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没有在地铁上找出康小庄与可疑人员有过交际的镜头。
也就是说从康小庄这里找到突破口有点难。
透过玻璃窗,研究室里灯光洒下来,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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