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不太相信,也很担心。

“半夜起来,半梦半醒之间一脚踏空。一点小伤,没事的,别担心!”

“那你身上有没有伤到?”

“没有。”

沈宴答得很快,却依旧没有说实话。

昨晚季沂辰可没留情,所以身上的伤其实比脸上更严重。

时幸总觉得沈宴没有说实话,看他脸上的伤,根本不像是摔的。她还想再问,却被同学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时幸一走,沈宴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但随之而来的还有疼痛。特别是腰部比较严重,真的是动一下就疼。

杨振岐走过来,故意抬起手肘碰了一下沈宴的腰,当然掌控了力道的。

沈宴下意识的往旁边退,闷哼出声。

“刚才不还逞英雄吗?怎么现在变狗熊了?”杨振岐简直要被沈宴气死,对于他身上的伤,不管怎么问,他就是不肯说实话。“没一句实话!”

“我警告你,你再这么不爱情自己的身体,别说打乒乓球,就是去挑粪都没人会用你!”

杨振岐真的就是恨铁不成钢。

......

而下午,季沂辰就搬出了宿舍。

自成昨晚两人打了一架之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似乎是打算绝交的架势,当然这只是季沂辰单方面的想法。沈宴其实只是觉得,两人都应该冷静一下。

平常好得就像穿一条裤子的两人,突然就形同陌路了。不仅是室友,连系里的同学都很好奇。不比两位室友知道内情,系里的同学却是一无所知。可不管他们怎么问,两人都闭口不谈。

没想三天后,季沂辰又搬回了宿舍。

他搬行李进来的时候,沈宴刚好从外面回来。

季沂辰正和室友聊天,见沈宴进来,他立即话风一转。

“错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我要搬出去?要搬也该做错事情的人搬,你说是吧?”

显然,这话就是讲给沈宴听的。

室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打着哈哈。

沈宴没应,无意和季沂辰争,更不想和他吵。

......

于是,鸡飞狗跳的寝室生活又开始了。

季沂辰依旧不和沈宴说话,但却总时不时找他的碴。

然而,沈宴照单全收,却从不回应。他就像是个宠着家里无理取闹的小孩的大人。

而季沂辰却仿佛拳拳打在棉花上,让他很是不得劲,憋屈的很。

......

关于季沂辰和沈宴闹矛盾的事情,慢慢的时幸也听说了。

不过却是隔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她自然不可能将沈宴受伤和两人之间闹矛盾联系在一起。

她有些担心沈宴,因为她能看出,沈宴是将季沂辰当成很好的朋友,而且季沂辰家里还曾资助过沈宴。可她又不好问,毕竟这是沈宴和季沂辰的私事。

当她和欧阳菱说起这件事情时,欧阳菱还很奇怪。

“沈学长,没有告诉你吗?”

时幸更奇怪,“他为什么要告诉我?”

欧阳菱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拍了拍时幸的手臂,心里由衷的替她高兴,因为沈宴将她保护得很好。虽然季沂辰挺幼稚的,但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还是挺男人的,没有牵连时幸。

两个男人虽然绝交了,但他们都在保护着时幸。

“你们关系比较好,我以为他和你说了。”

“菱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欧阳菱讪讪的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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