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幸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吃得连连称赞。

“好吃!”

然后,沈宴又戴上手套开始剥虾,自然是剥给时幸的。

陶夭看了看对面的沈宴,又看了看身旁专心吃饭,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瞄一下自己的江灼,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沈宴的衬托下,江灼简直就是负分!

兴许是陶夭盯着江灼看得有些久,江灼才侧过头,看向陶夭。

“不吃饭,看着我干什么?”

陶夭没说话,只朝着沈宴的方向挑了挑眉。

江灼微微皱眉,“脸抽筋?”

陶夭:???

“陶陶想让你帮她剥虾。”

一直以来,时幸都扮演着陶夭和江灼之间的“信鸽”。

江灼看向陶夭,眼里带着疑惑。

“不会自己剥?”

陶夭哼了一声,气得想吐血。

这是什么世纪大直男?

然后,江灼又说道:“你确定?我刚在实验室碰过福尔马......”

“闭嘴吧!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打爆你的头!”

陶夭气得咬牙切齿。

江灼耸了耸肩,毫无影响,继续吃饭。

陶夭觉得他就是故意气她的,好让她知难而退。

休想!

她看向江灼,目光故意在他领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上停了停,说道:“我说,你一天不气我,心里就不舒服,是吧?另外,你扣子系那么高干嘛?”

后面那句话连语气都是阴恻恻的。

江灼似乎是被陶夭这句话给唬到了,怕她真会乱来,认了输。

“吃你的饭吧!饭都管不住你的嘴。”

说话间,他就给陶夭夹了一筷子竹笋炒肉。

陶夭似乎看到他嘴角勾起一抹轻淡的笑,只是太快了,一晃而过,不真切。

“你笑什么?”

和江灼斗智斗勇这么多年,陶夭的警惕性实在是太高了。

“没什么,你看错了。”

江灼淡淡的道。

然后,陶夭夹起碗里原竹笋和肉,突然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还朝着江灼抛了一个媚眼。

“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江灼呀!你的口味还挺重的!”

闻言,江灼梗了一下,想到“竹笋炒肉”在网络上的梗:拿竹棍,扫把打屁股。虽然他的本意是打趣陶夭,警告她,再费话小心挨揍。可“陶污污”喜欢剑走偏锋,思想怕早就歪破了天际。

“闭嘴!吃饭!”

在斗嘴上,江灼从来都不是陶夭的对手,每次说不过陶夭,都会用这一招。

陶夭撇了撇嘴,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还是不妨宠宠他。

陶夭没再作妖,安安静静的吃饭。

只是看着对面温柔的沈宴,只能在心里连连叹气。

说起来,江灼和沈宴都是那种放在人群中能让人眼睛一亮的长相,就是那种帅哥中的战斗机。可如果江灼和沈宴相比,却又是两个极端。沈宴就如冬日的暖阳,恰到好处的温柔,如沐春风。而江灼却像块大冰块,人送外号移动制冷机,透着生人忽近的气息。

唉!甜甜的恋爱不属于我!

......

吃完饭,陶夭就去给时幸和沈宴订了酒店。原本江灼给他们联系的专家定的看诊时间是下午,但是那边临时有点急事,改成了明天上午,而且时幸和沈宴原本也打算在这边住一晚的。

时幸和沈宴都是一大早起来赶车,都有些累。吃完饭,时幸就打算先休息一会,然后再和陶夭出去逛。

开了两间房,时幸和陶夭一间,沈宴和江灼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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