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要求的东西,洛冬辞总得尽力去满足的,毕竟,时间紧迫呢。
很快,洗澡水便给他们端到屋子里面去了。
很显然,洛冬辞不会允许在上面待着,枉费她一片想要救人的热忱。
被轰下来之后,洛冬辞乐得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比如,吃饭…
再比如…看看今天的盐巴赚了多少银子,四口井,一口井,每天产出差不多五十斤盐,四口的话就是二百斤,一斤三百文,二百斤的话,每天差不多六十两银子。
确实,盐巴这东西是暴利,照这么下去的话,她很快就富可敌国了啊。
不过,瞧瞧今天来的这人出手那叫一个大方,十两金子,一户普通人家一辈子,能赚这么些积蓄,真的就很不错了啊。
他出手便是人家的一辈子,但这种人,竟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楚啊。
洛冬辞把今天那人给自己的金子拿出来又看了看,金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金光闪闪的,洛冬辞很喜欢,放进抽屉,准备去睡觉。
不放心的抬头看了眼楼上,也没见什么动静,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会有什么神奇的药方可以救他一命。
冷刃随身带着的药粉,是鬼蜮楼宋伯调制的,可压制主子的寒毒,可这东西用的时间久了之后,主子已经产生了耐药性,也就是说,先前可以管个把月,后来便是几天,如今,只不过一两天了,那么今天,不知道会如何…
药粉撒进滚烫的水中,等浓郁的苦味铺散开来时,几个人把已经昏迷不省人事的慕容玦放进热水中。
冷的似冰块儿的人额头上慢慢沁出了汗水,可人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半柱香之后,按照老规矩,人应该醒来,虽然虚弱无力,可人也给醒来了。
冷刃有点慌,又往里面加了一包的量,吩咐人下楼,去给洛冬辞要热水。
因为一直都没有听到楼上的动静,洛冬辞有些不安,所以本来想睡觉去的人,最终还是选择回了柜台,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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