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就这样也挺好的……妈妈有烧热水吗,我要洗脸。”不想再谈头发的事,常笑连忙转移话题。
“有的,我给你舀。”
程秀雅把盆拿过去,打好水道:“要我帮你洗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去忙你的吧。”
“那你注意点啊,别把衣服打湿了。”
“晓得嘞。”
常笑洗了脸,把水倒进灶房后面的水沟,就听到前门那边传来她家大肥猪撕心累肺的嚎叫。
她走过去,只见她老爸在内的几个成年男人把猪压到杀猪凳上,那杀猪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拿着一个盆接住从伤口里流出来的血,不过一会儿,大肥猪就没了气息。
把血接完以后,杀猪匠把一个打气筒放进猪嘴里,将整只猪打得胀鼓鼓的,然后又用烧好的热水浇上去,烫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刮猪毛。
猪毛刮干净了,再将猪吊到木头支好的架子上,开膛破肚,拆骨分肉。
其他人有的负责清理猪杂,有的开始切肉切菜,为刨汤肉做准备。
其实这刨汤肉并不是一道菜,而是杀猪宴的别称,他们这边常说的吃刨汤肉,指的就是去刚杀了猪的人家吃那顿由新鲜猪肉做的饭菜。
一般这些菜都是固定的,分别是辣炒肥肠、泡椒瘦肉、辣椒油炒五花肉、炒猪肝以及一锅放有血旺、豆腐、瘦肉、白菜等的大杂烩火锅。
即便到了后来,菜色也没有发生特别大的变化,只是有些做法变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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