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石兰道习练杂技柔术很苦,身体每都像是被揉碎了,又从新塑性一般。
且日复一日,每都需要练功,少练一日,或是少练一个时辰,身体都会变得僵硬起来。
可是她并不嫌苦,反倒为能够离开那个禽兽一般的爹而感到高兴。
尤其是听,杂耍班能够去燕周,她母亲的故乡,她更是激动不已。
乌石兰怀揣梦想,刻苦练功,她的杂技柔术很快就得到了班主的认可,开始登台表演,惊艳了一群又一群人,还受到了不的追捧。
然而,渐渐的,这些追捧变了味儿!
随着年龄的增长,乌石兰的身体每都在发生变化。
渐渐的,一些人看她的目光,变得不同了。
乌石兰还记得,那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一个风声好似恶狼嚎叫的一个秋日。杂耍班在西域一处地方表演完毕后,她被班主带进了一个部落贵族的蒙古包。
蒙古包很漂亮,她还清晰的记得,挂着的牦牛角很好看,马奶酒很好喝,以及那个部落贵族忽然变得狰狞的面容,还有那块儿被她的落红染上几朵红梅的羊毛地毯。
黄昏的时候,衣衫凌乱的乌石兰,站在秋风瑟瑟的蒙古包外,手上紧紧攥着那块儿被部落贵族当做战利品一般赏给她留作纪念的羊毛地毯,眼泪从眼角一滴滴的滑落,一滴滴的被风吹成碎片。
那块儿沾染着几点红梅的羊毛地毯,成了她恶梦的开始。
一个个身着华丽衣物,穿金戴银的有钱人,会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然后那一张又一张紧紧贴着她,散发恶心汗臭,丑陋得好似恶魔的男人面孔,强迫她做出各种极尽羞辱的高难度姿势,然后兴致盎然的侵犯她。
她不堪忍受,终于痛苦的走上了她娘的老路,投了河。
可恨,她被人发现了,又被救活了。
她被救活之后,不知班主是否动了恻隐之心,不再利用她去赚那肮脏的钱财。
她又成了杂耍班子里面,最叫座的杂技角抵戏师傅。
可惜,是狗改不了吃屎,贪婪永远是人最难戒掉的陋习!
当又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男人,在乌克兰面前脱光衣服时,她抄起了桌上切肉的刀,捅进了那个男饶身体。
乌石兰还记得,那个男人脸上最后停留的恐惧,就如当初她被那个部落贵族,压倒在那张羊毛地毯上时,一模一样。
而手握滴血利刃的乌石兰,面无表情,心中充满快感,瞪大眼睛看着那准备凌驾于她之上的男人,像条死狗一般,缓慢的滑落倒在她的脚边,眼中满是不甘、绝望,以及一种弱者对强者的恐惧和仰视。
乌石兰就这样握着刀,眼中没有一丝悲悯,没有一点仇恨,只是空洞洞的看着一点点失去生命,逐渐变冷的尸体。
她感觉,自己终于活了。
可惜,老爷没有怜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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