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敷上。”漯河淡定的看了苏邪一眼,方才的话,就当她没听见,反正这货作天作地,没哪个时间让自己清闲了。

至于那老男人,一拳一拳,好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漯河懒得管他,他这样若是能靠蛮力将结界打开,那她真的可以回炉重造了。

蹲下,看着被自己揍的鼻青脸肿毫无方才俊郎少年形象的男人,啧啧出声:“我这个人没啥其他毛病,就爱护短,你可明白?”

“明白。”柳江牧点点头,毕索看了一眼漯河这才松手,柳江牧咬咬牙站起身,浑身疼痛的感觉不要太爽,这手起码也是脱臼了,看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漯河,再看一眼待在一边被鸡蛋敷的嗷嗷叫的男子,柳江牧叹了口气,微微弯腰:“抱歉,今天是我的不对。”

算是道歉了。

“少主你这是做什么!”柳易砰砰砰的捶打着面前的结界,心中虽然对漯河所说的话有所猜疑,但一见到自家少主对着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犄角旮旯里的少年弯腰道歉,那脾气就忍不住。

“柳叔,没事。”柳江牧摇摇头,看了一眼柳易,随后按着自己脱臼的手,对着漯河也是语气极好的说道:“不好意思,今天实在冒昧,就是想试探你一番,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柳江牧对着漯河又是微微鞠躬,后者岔开一步躲开,无功不受禄,给苏邪道歉是应该,并没有冒犯自己,方才还这般嚣张,现在又变了个摸样,事出反常必有妖。

漯河可不相信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目的:“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拐弯抹角,没什么事情柳少主可以走了,还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一挥手撤掉结界,差点让柳易一拳头载到在地。

恶狠狠的瞪了漯河一眼,却也是没有在动手。

“其实艾小姐过来就是给我们柳家处理急事的,想必你也听说了我们柳家的事儿,这不这艾小姐走了,柳家这事儿也是着急,所以……”柳江牧不好意思的说着,方才找人麻烦,这个时候又求人办事。

的确是于情于理都不合,可没办法,不探探底怎知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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