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锦承与齐灵雨相携离开的背影,南宫徵似有些难以置信地喃喃道:“阿隐姑娘与林公子不是师兄妹吗?”

一旁正在收拾银针的疏影见这人备受打击的模样,毫不犹豫再加了一记重锤道:“我家小姐与林公子早已两情相悦谈婚论嫁了。”

南宫徵:“……”

外间南宫夫人见楚锦承牵着齐灵雨出来,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她从未见过也未听到过太子殿下待谁家姑娘亲近过,这几日这位阿隐姑娘与太子殿下显然关系匪浅,他二人是这种关系也在情理之中。

南宫徵整理好衣裳出来的时候楚锦承与齐灵雨已经同南宫夫人告辞准备离去了,南宫徵望着烟雨阁外双手紧握相携而行的背影微微发愣,渐渐消失在青山间的背影是如此相配而又不染尘泥,南宫徵突然有些庆幸,还好自己那份心思尚未说出过口。

次日玄镜派掌门方之镜于正午时分抵达宿城,落脚的宅院之中,赵成在院中负荆请罪,跪于方之镜面前,请罪道:“弟子赵成办事不利,请掌门责罚。”

方之镜表情阴沉,“昨日比武怎么回事?”

赵成略有犹豫道:“那南宫徵似乎并不受蛊虫影响,所以……”

方之镜问:“南宫徵在比武之前可有发生过什么特殊之事?不可能平白无故能抵住蛊虫的影响。”

赵成求助地看向一旁的丁冥,丁冥开口道:“之前与碧潭帮比试之时,他们门下弟子在比武过后一直昏迷不醒,碧潭帮便将人送去了青山山庄求医,青山山庄布防甚是严密,我数次派出兄弟查探,但皆无从得知那名碧潭帮弟子究竟如何了。”

方之镜面色不善,丁冥继续道:“我怀疑青山山庄定是有人察觉了下蛊之事,提前做了准备,南宫徵方会不被我们的蛊虫影响。”

方之镜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成,冷声道:“自己按照规矩去领罚吧。”又与丁冥道,“随我进屋。”

进屋之后方之镜挥退旁人,问丁冥道:“南宫家可有何举动?”

丁冥道:“南宫家与碧潭帮都并未有任何风声出来。”

方之镜道:“碧潭帮帮主是个急躁的,他若是知晓了我们利用蛊虫赢了他们之事定然会闹得半个江湖都知道,如今看来要么是南宫家并未查出下蛊之事,要么就是南宫家刻意将此事压了下去。”

丁冥惊讶,“您的意思是南宫家可能是知晓了蛊虫之事但故意不说的?”

方之镜只道:“你帮我送一张拜帖去青山山庄,明日我亲自去探探他们的态度。”

刘府之中,齐灵雨正在院中摆弄着一堆瓶瓶罐罐,楚锦承略有嫌弃地看着那只被齐灵雨从白瓷瓶中倒出来的白胖虫子,站在数步之外道:“这胖虫子还得晒太阳?”

齐灵雨用小玉棒给大白虫翻了个身,“晒晒太阳能醒得快一些,不然它至少到月底才有得醒。”

楚锦承看齐灵雨小心翼翼的动作,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道:“你该不会一直把这胖虫子带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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