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女证人哆哆嗦嗦的说:“我叫万、万宝璐!”

“您的名字很好记。不用紧张,慢慢说。”

焦旸微笑着问道:“当时他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

万宝璐点头道:“是一个人,没有别人……我没看见别人。”

“您说得很好,很准确。”焦旸继续问道:“他大概是从几楼跳下来的,您还有印象吗?”

万宝璐想了想,摇头道:“十几楼吧,没看清。”

十几楼,如果是自杀,爬到正在维修的大楼上,这么高摔下来,那死意挺坚决。本来有安全网,也许还能救,但是这一枪,又是怎么回事呢?

跳楼枪.击案事发一个小时以后,张本春抱着医药箱匆匆赶到,“今天白天这个案子,刚加班写了报告想下班呢,你们这就又来事了!”

“你说得真准啊!”

侯希勇看看他,闷头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就来抓捕个通.缉犯,还是疑似的功夫,就碰上个跳楼的,还‘咣当’开了一枪。这在申城,得是建国后多少年没有的事了,我们头儿确实有点邪门……唉吆!”

焦旸大手照侯希勇肩膀上一拍,“好好查案子,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张本春戴上手套做初步检查,焦旸则招呼大家一起搜寻,看能不能找到弹壳。

张本春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说:“死者身上有多处高处坠下造成的磕碰与擦伤,但应不足以致命。死因初步怀疑为,子.弹射.入后脑导致的贯通伤,脑死亡所致。子弹贯通头颅而过,感觉射.击距离较远,枪支威力不大,而且弹孔,似乎比现在通行的枪.支略大。然后……”

张本春顿了一下,从死者口袋里掏出两张信纸,打开略扫了一眼,递给焦旸道:“有遗书。”

焦旸接过来看了看,见上面说死者叫陈良业,是个30岁的技术员。他因为炒股中了网上套路.贷的圈套,欠款几百万还不清,被贷款公司的人多次骚扰,女朋友也分手了,工作也丢了,怕连累家人,就一狠心走了这条路。说得似乎合情合理,但是一时,也没法判断这封遗书的真伪。

既然涉.枪,不用说,这案子就要归到重案里了。张本春跟同事善后,继续寻找弹壳,焦旸则当仁不让地带着侯希勇等人,去汽车站的总控室调监控了。

车站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密密麻麻的摄像头,区局去的四个人,加上派出所民警几个人,很快分头看完了案发时的录像。

死者陈良业下午四点左右,就到了汽车站,犹犹豫豫的来回转了一阵,才钻进了那座正在修缮装饰、清理外墙的大楼里。

候车大楼里的摄像头,也拍到了陈良业独自往来徘徊,狠狠抽着闷烟,还被工作人员提醒不能抽烟的画面。看来看去,也没发现陈良业身边有可疑人员,逼迫他跳楼自杀的迹象。

当晚,焦旸等人忙到深夜十二点。第二天一早焦旸赶到警局,就接到了张显宁一份关于昨天说的通.缉犯,更为全面的报告。

昨天白天,江城区民警在车站发现可疑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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