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落下一天课,程山对程顺督促地更紧,程顺倒是不觉得什么,反而越发刻苦起来,白天去私塾晚上点了蜡烛念书到老晚,一副势必考上的模样。
张田春很是心疼,但程顺念书也是为整个程家争气,况且县试也没几日了,她没说什么只每晚做些填饱肚子的面饼或者补身子的蛋羹送进去。至于余永逸说的那番话张田春也私下问过程翠和程皎,程皎说是去菜窑子路上碰到了,只说了两三句话,张田春自然是信了,还夸余永逸人好。她寻思着要备谢礼送去余永逸家,却被程皎拦住了,程翠也不同意,说是这事本就是村长他们理亏,只日后多走动些便好。
正月十九那日,程顺背着书箱回来,却比往日要晚些,他也没照旧去主屋和爹娘说,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顺哥,是你不?”程山听到动静在屋子里扯着嗓子喊,他近日去地里时间少了,留在家里不是躺在炕上就是撑着头坐在桌旁。
程顺“唔”了一声回了屋子。
西侧屋里,程翠在做着针线活,程青和程皎站在一块收拾木架格,上面堆了不少杂物,有用的没用的,放错位置的堆得不齐整的。
“大姐,我和绿丫还要收拾到啥时候,为啥爹就能躺着我就不能休息下?”程青开始抱怨,她本来在炕上躺着玩新得来的香包,张田春进来了,看到她懒散的模样说了一通,让她起来收拾屋子。
“说啥呢,仔细被爹听见了,你也不小了,别啥都说。”程翠见她搬了张矮凳在架格前坐下,不禁又摇头说道:“瞧你也不小了,别整日想着玩了,快些起来。”
程青摇头,“我不,娘同王嫂子去滨山溪洗被罩了,大姐就别管我了。”
“我是家里最大的,不对的事情自然要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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