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视线移至最前方那辆珠围翠绕、富丽堂皇的马车上,他没见过这种马车,词汇量贫穷的他只能用超级豪华来形容,至于豪华成什么样,大概是后面这辆普通马车的几十倍,光是车身就比一般的马车大上几圈,四面用玉珠装裹,镶金嵌玉的窗牖,通体贵气。
温遥在叶褚身上扫了一周,撇撇嘴。
帝王用的东西果真极具奢华。
一辆马车搁后世少说得上百万,不,甚至上千万,温遥忍不住多看了叶褚一眼,心道这男人长得好看,却是个败家的,去了现代指不定连媳妇儿都讨不上。
温遥跟着叶褚上了头辆马车,按照大陈皇家礼数,像温遥这种没有册封的宫妃是不能与天子共乘一辇。
但谁让叶褚是天子呢,而且还是大陈历史上唯一一个称作暴君的新君,他的旨意在站的都不敢违抗,就这样温遥同皇帝共乘一辇,尝着御膳房新出的点心,喜眉笑目的出宫。
二人刚走不久其他宫、苑就收到消息。
贵妃拂手砸了桌案上的陶瓷盏,胸腔连连起伏,“那个该死的女人昨夜的大火怎么没将她烧死!”
大宫女跪在下首不敢说话,瑟瑟发抖就怕贵妃拿她出气。
贵妃气愤了会儿就问下方跪伏的宫女,“昨夜的火可是你们放的?”
大宫女摇头如鼗(táo),“奴婢不知,昨夜并非奴婢所为。”
贵妃眯了眯眼,涂着鲜艳寇丹的指尖朝前伸,指甲颀长,乍眼看仿佛戳穿宫女眼珠子,此举吓得大宫女瑟瑟发颤,纹丝不敢动弹。
大宫女哆哆嗦嗦爬到贵妃脚边,埋着头大气不敢喘。
贵妃微眯狭长明眸,艳丽红唇轻轻一勾,指尖从大宫女脸颊滑过,她啧了声,怪声怪气道:“这么嫩的小脸蛋花了怪可惜的。”
大宫女立马把头磕地砰砰响,嘴里求饶,“贵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定当竭尽所能为娘娘办事。”
贵妃冷冷睥睨她,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巴掌扇了过去,“本宫给你一次机会,你寻个机会将这个放进皇上的膳食里,如果再做不好,你宫外的父母和弟弟就别想再见了。”
大宫女不断跪求她,哭喊着保证完成。
……
温遥吃了一盘点心,心满意足地靠在软垫上休息,叶褚暗自记下少年多吃的那几样点心,回头让御厨做。
温遥吃好喝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叶褚慢慢靠近他,将脑袋放自己肩上,瞧对方没醒又忍不住摸了摸秀发,低头亲了亲白皙饱满的额头。
少年作女子打扮的模样煞是好看,没人知道他第一次见到少年时就看愣了。
温遥睡得香熟,醒来发现自己躺再一张不大不小的床上,意识回笼,瞬间坐了起来,看屋子格局想来是间价格不菲的客栈,此时屋里只他一人。
他掀开布衾,见衣服规矩套在身上,只是多了些褶皱。他穿上长靴,开门一眼就看到守在外边的李全,李全见到他,低声唤道:“温小主醒了,想吃什么,奴婢给您取。”
温遥圆溜溜的眼珠子一骨绿转动几圈,没见着皇帝和芝春,星眸闪了闪,没忍住探问:“李公公,你可知皇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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