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能站这么久已经很强了,我们以前军训完,宿舍都回不了,直接躺操场上瘫着了。”
嬉笑打闹间沈宁久违的感到放松,他把江宇山强行把他拉到身边,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坐着。
江宇山原本被晒黑了点的皮肤,更黑了几分,他并非因为在大家面前出糗而耿耿于怀,而是发现似乎只要沈宁一出现,他就无处可逃。
他对自己感到厌恶。
沈宁放松的时候和没骨头一样,坐着没个正形,几乎半个身子压在江宇山身上,室内开着最低16度的空调,吹的少年人四肢透凉,唯有他觉得火热。
江宇山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说:“宁哥,最近在做什么?”
“沉迷学习,不可自拔。”沈宁开玩笑指责说:“我还没问你呢,小没良心的,教学徒弟饿死师傅,考上Q大就忘了我,半个月了,人影都见没一个。”
“军训时间紧。”江宇山心里一边为沈宁挂念他而甜蜜,一边为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而苦涩。
“学长可是过来人,时间再紧还不能发个信息了,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今晚请你吃饭。”沈宁用肩膀撞了他,随意的昂了昂头。
“我不能去”江宇山说完解释道:“教官说今晚有拉歌活动,会点名。”
罗白在一旁狐疑的看了眼江宇山。
“那改天吧,不耽误你们休息了,下次再约。”沈宁跳下桌准备走。
江宇山吐了一口气,背脊才松下来跟着送沈宁出门。沈宁突然回头,上半身像弓一样倾向他弯出个美丽的弧度,清瘦的骨节在白衬衫底下若隐若现。
沈宁精致秀气脸几乎贴在江宇山脖颈上,捻起他衣领口闻了闻,似乎在寻找什么。温热的呼吸带着湿气在他锁骨上打了个转,而后藏在心尖儿不肯离去,他喉结下的皮肤不由自主的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沈宁不着边际的说:“好像有汗味了,勤换洗。”
他脸马上愠红起来,双手抓着衣角往头一撑,露出一截腰身,沈宁看的眼睛一热,连忙拉着他,说:“不不不,军训正常现象,我有点洁癖没忍住,别理我。”
沈宁走到机构还在想,自己也是嘴贱。但江宇山的腰和人差别真大,居然这么细这么白,都想上手掐一把了。
罗白看着正在拿着肥皂死命搓衣服的江宇山,神情漠然,耳尖微红,问室友:“我们今天晚上要拉歌吗?”
“没有啊,前天不是刚吼完。”
全球暖化的现象严重,临近南方的Q市首当其冲,秋天都走了一半,顽皮的秋老虎却像买了房一样,打定主意长居落脚。
长时间的暴晒与体能训练让大部分埋头苦读的尖子生们濒临奔溃,校方为了缓解压力,给新生们放了一天假调整状态。
沈宁和徐镜驰上完公共专业课走在西九的路上,沈宁一个晃神,被路边凹凸不平的水泥地绊了一下,老徐抓了他一把。
沈宁长舒一口气,稳住身形:“最近熄灯后老开台灯,眼睛都花了。”
徐镜驰:“学校这个制度太不人情了,按你这个学习强度我认为还是有必要租个房的,不然身体吃不消。”
沈宁点点头:“我在找,两按一租,学区房的租金真是贵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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