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

“你说她一直害怕得不敢还手,就扑在地上哭?伊人阁店主为她讨回公道,她也不敢要?”皇帝有些诧异地问到眼前的亲信。

“属下句句属实,很多人都看到的。而且……”

“吞吞吐吐做什么,有话就说。”皇帝生气地将折子扔在桌上。

“而且推动这个消息传遍京城的有秦王府,赵国公府,陈国公府,还有左相府,但并不是左相授意,似乎是左相的几个嫡女。其中,秦王府最为卖力。现在外面都穿左相二小姐懦弱不堪,被人欺负成那样也不敢还手,配不上秦王。”下属快速说到。

皇帝立马站起来,气哼哼地说到:“这个逆子,他想做什么?这是不满意朕的赐婚?他已经手握重兵了,还想找一个怎么样的妻子作为助力?”

说着将桌上的奏折扫落在地上,下属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过了两日,陈国公独女欺压左相次女并没有平息,反而一事越传越广。朝堂上的气氛也十分凝重,保皇派文武冲突不断,双方常常揪着彼此的一点小错大做文章,而武将向来粗旷,多少有些小毛病,文官却可以将对方的错处引经据典地不断放大,到了家国安危的地步。

武将磨嘴皮子说不过,气愤不已,几乎当庭动手。

皇帝看着大殿上吵得面红耳赤的臣子,还都是自己的亲信,而中立党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看好戏,不禁更加头疼地揉了揉紧皱的眉心。

突然间,好似下了什么决心,平缓有力地说道:“众爱卿。”

听到皇帝发话,百官忙回到位置上站好,朝堂上又恢复了安静。

皇帝稍稍满意一些,然后说到:“我听说,前几日陈国公的千金打了左相的千金,可有此事?”

朝堂上的都是老油条,绝口不谈过了好几天,也不谈上了好几次的弹劾奏折。左相和陈国公站在首位,并没有说话,只是悄悄往后使了个眼神。

随即,站出来了一个左相派的二品官员,说到:“回禀皇上,确有此事,臣的夫人当时恰巧在现场,见证了整个过程。”

“启禀皇上,微臣夫人也见到了。”

“启禀皇上,微臣小女也说看到了此事。”

……

皇帝听闻,眯了眯精明的眼睛说到:“陈爱卿。”

“臣在。”

“他们说的,可属实?”

陈国公不紧不慢地回到到:“启禀皇上,微臣小女却是推了左相千金两下,但后续已道歉,并已进行赔偿。”

一个左相派的人说到:“陈国公此言差矣,听闻当时令嫒可是要上去打人,况且赔偿的是伊人阁,可不是左相二小姐。”

陈国公抬头说到:“打伤了吗?还没打到不是。”

“你……”

见又要吵起来,皇帝挥挥手说到:“好了,伤人终究是宣仪的错,朕便下旨禁足她两个月。陈爱卿可有异议?”

“臣领旨。”

皇帝又看了看众人,问到:“秦王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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