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贵姓呀?”

“我姓谭,名笑”

“我叫芹甜,你也可以叫我甜甜,刚才和你打拳的是我们老板贺厉,他脾气不好,在擂台上从来不分男女,你可是唯一一个在老板拳下还能坚持到最后的人。”芹甜眨了眨眼看着谭笑道。

谭笑:“……”

“你别不相信,之前老板单挑拳馆里面所有拳王级别的选手,虽然他们很强!但是还是撑不过一小时的。”

“是在逗我吗?难不成我比那些肌肉男更厉害”,这谭笑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看着芹甜坐在自己旁边,认真替青痕交错布满手臂伤,小心翼翼上药的样子,眼底也氤氲起雾气,看起来处处可怜,眼泪在眸子里打转。

谭笑慵懒靠着墙头,很想笑,没见过这么爱哭,便问道:“芹甜,你为什么在这里要在这里工作?这里都是些男人,你每天总会见到暴力、残忍、血腥的画面,你也总会流泪难过吗?”

“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没有任何亲人,自打我懂事起,我就被拳馆领养,虽然每天见到的鲜血,但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心疼那些受伤的人”,芹甜强忍眼泪憋回去道。

“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并为此付出一切,但并不是机器,他们都是鲜活的,也会疼,也需要光。”

听着芹甜这个女孩说的,谭笑想到自己,感觉自己真渺小。

自打母亲离开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什么是难过。

记得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时候是在殡仪馆,那天殡仪馆真冷清,大厅里看着一个面色发青,骨瘦嶙峋的女人安静躺在哪里,周围嘈杂不停……

“你个克死你妈的小贱人,就是因为你,她死的很惨,你怎么不去死!”舅舅怒火中烧的要扇迎面而来。

谭笑看着落在自己右脸手掌红印,火辣辣的灼烧感,却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冷冷的平静看着这一切,没有流泪,没有说话。

“我该死吗?”

“或许吧!”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妈死了,你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你太冷血了,你不配呆在这里,你滚……”听着爸爸激动悲愤用手指着自己。

“我想哭,可我哭不出来,是呀!因为我的出生,捆绑母亲一辈子,就因为不是男孩,从那一刻起就背上赔钱货的骂名。”

“只有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谭笑才敢抑至已久的情绪爆发出来,哪怕是哭也紧紧捂住嘴决不允许发出半分声音出来,深知没人喜欢看到你哭的样子,也不会觉得你可怜,只会觉得你很嘈!”

“谭笑!你怎么了?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去医院看下?”芹甜着急伸出手掌在谭笑眼前不断晃动,把谭笑从过去黑暗回忆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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