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星寒住院的这段时间内,虞城的媒记都忙疯了,一会报道安氏出轨门,一会报道严佟两家婚宴风波,还做了一个专栏,列数佟少爷的风流秘史,前任过往,时不时渲染严星寒的悲惨来烘托佟原的渣。

当然也有人嘲讽严小姐的惺惺作态,大众的天平全往她那倾斜,当真做的一手好戏。

结果过一天就被打脸了,有人曝出严星寒的住院病历以及全身打石膏的悲惨画面,一时引得群众愤慨,佟氏口碑直跌。

严星寒出院那天阿木曾请示霍云端。

“主上,我们是不是要把严小姐抓回来。”

“她凭本事逃出去的,伤养好了再抓。”

严家大宅,书房内正剑拔弩张。

“你知道你跳楼坏了我多少好事吗?身为豪门千金,什么时候你可以决定自己的自由了?就算死,也要为严家贡献所有价值后。”

严在安将自己桌上的书籍刷刷扔向轮椅上的严星寒,锋利的书角划破而来,她躲闪不及,脸上多了一条细微的血丝。

“那我也想问问父亲,我当真是流淌严家的血液吗?”这一次,即使她坐在轮椅上,也不如从前似的懦弱,眼神锋利。

“虞城的媒体都传疯了,父亲你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想请父亲给我一个答案,还有母亲去何处,再来让我为严氏鞠躬尽瘁。”

严在安看着这么强硬的女儿,心中一慌,这眼神好似看陌生人一样,有什么东西,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星寒,父亲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我的女儿,也永远会是严氏的大小姐,我只是心痛你不顾这一家子执意跳楼,你若是不愿意,跟我说明白就行。”

见严在安换个话题又采取怀柔,到底不应该逼太紧否则暴露了,严星寒心中冷笑,这位父亲卖女儿的次数可不少啊。

“对不起我太过激,父亲,我一想到婚宴上的一幕就觉得羞愧难当,情绪激动了。”

“星寒我知道你向来是个乖孩子的,你的身世你母亲会来跟你解释的,跟佟家的联姻不能终止……”

“父亲!我想进公司工作。”严星寒直截了当地说。

“进公司?星寒你还是逛逛街街,喝喝茶做千金小姐应该做的事吧。”

“父亲我记得你那天晚上曾说的补偿,我想要进公司。”

“好吧,等你伤好你就去公司学习学习吧,不要惹祸。”

严星寒被佣人推回自己的房间,严在安还在灯光下看着什么,她猛地捂住心口,这么痛,是原主在哭泣吗?

也不知道是那草皮垫的厚,还是皮厚,又是一个月,严大小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在准备第二天去严氏集团的事情后她早早睡了。

凌晨十二点,房门咔哧轻响。

严星寒睁开双眼,一动也不敢动,严宅号称虞城安全系数最高的公寓,有保安不间断巡逻,采用当今世上最高级别的红外线锁,这里是三楼,怎么还会有人能偷偷摸摸的进来?

小偷抢劫又或者其他?

动了动还在石膏里的脚,希望它等会给力点,不要拖后腿。

脑子里不断闪现无数种可能,不敢作声,怕打草惊蛇。

这黑影来到床边,竟直直地扑上来口勿住,熟悉的气息,是那个狗男人!

“非法入室,先生怎么尽干些不是人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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