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严氏早会上,严星寒了说地大物博王思瀚的要求,只要严氏集团出的价格超过保底价,无论其他公司有多高,西江地皮只属于严氏的。

严在安点了点头,“只要他们不偏袒程氏,论资金这一块,虞城里还真没有拼不过咱们,就是这个底价嘛,有点头疼,星寒,你是怎么劝动他们的,倔得跟老驴一样。”

“我给他们让利项目总成的百分之零点五。”

“什么?!星寒你可知道这个项目总的才能得多少钱,成本和销售市场以及各个大股东一分,一层层的发放下去根本所剩无几。”严在安勃然大怒,终究还是在众目睽睽下忍住了想打人的冲动。

“我就说你不该来公司,从小到大跟你妈学的那点千金大小姐的本事,你根本不知道这个项目总利益和分利益,还敢去妄自承诺,我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

严星寒反而轻笑了起来,“父亲大人先别急着生气,你听我说,西江地皮规划成普通的居民楼层这个计划我并不是很赞成,我觉得此地靠近虞江风景优良视野开阔,虽然交通不便,但我觉得改成轻奢白领公寓获得的回报会更多,我想成为西江地皮策划案的总策划师。”

“你懂什么……”严在安话还没说完,就被荣兴打断。

“我觉得大小姐的方案可行。”

有了荣兴的支持,一众浮躁的经理也肯平静下来听她的计划。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馁,严星寒侃侃而谈她的计划,对于成本的预估,对于招商会大胆的推测,以及如何将这个计划案实施利益最大化。

她宅在家里并不是无所事事,对于进公司的想法也不是天马行空,休息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整理严氏集团的资料,严星寒也是真的不想再去掺合原主上辈子混乱的娱乐圈,再加上自己身份可疑,为了未来不会被饿死,一定要拿下西江策划案。

“严小姐那我们就明白了,你之所以会给王思瀚百分之零点五的利润,是因为他不仅要付出成本资金,西江那一块的交通关系疏通也交由他?”一个经理突然发问道,见周围的人也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是的没错,而且有小道消息说,王思瀚的老丈人以前是从事拆迁事业的,到时候刮几阵风,成本回报肯定是妥妥的。况且昨晚王司长开始给的承诺并不可靠,谁知道它的底价是多少,若铁了心给程氏,我们也无可奈何。”

“至于低价嘛……”严星寒看向荣兴,“荣经理你觉得呢?”

“当然是,高价,越高越好,高到我们明摆着价格放出去也没人敢跟。”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好像都能明白对方心中的计划。

这场开了三个小时的早会开的每个人都心情澎湃,恨不得立刻扎身于事业之中,给严星寒最明显的好处就是,她当上了西江案总策划师,荣兴为助手。

在会议的最后,严星寒突然想起道:“对了,另一个投资伙伴我已经拉到了,就是昨天会议上所说的苏成他姐苏湘玉,他愿意先投两个亿进来,后续还可以再追加两亿。”

其实这事是一个巧合,昨晚跟王思瀚聊完事以后,这老头执意要给她碰几杯,严星寒哪肯,笑着强迫塞了这个老男人几口榴莲。

果然家族遗传的过敏体质显验了,在王思瀚晕倒前严星寒还非常担忧的说自己“不知道”他老人家榴莲过敏。

又非常和善地叮嘱王思远不要说出什么,打算离开的时候。

一个短发女人端着酒杯笑个不停地坐在她旁边。

“我在你们旁边的卡座听了许久,小姑娘,你真有趣,说的什么项目,不管多少,我苏湘玉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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