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蒹,是老天看我对你思念太苦,怜悯我,才给了我这次机会。这一次,我谁也不让,谁也不惧,海角天涯,带你一起。封王拜相,我不在乎。边关五年,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浮云,只有和你在一起,才是我的真实心意。”
说着说着,慕容暮秋的眸色中有星光闪烁,他再次逼近我的身体,也不管我的反应如何,伸出粗长猿臂,将我紧紧按进他的胸膛。
这个男人的胸膛好似铜墙铁壁,被他拥着,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四壁滚烫密不透风的铁炉。
与宇文弘诺相比,少了清润儒雅温柔小意,他就像大漠风沙一样狂野粗粝,像烈火淬炼过一般炽热坚硬,一靠近我的身体,就有汹涌的热浪和不容拒绝的霸道将我包围。
我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厚重的唇、锋利的齿,又恢复刚才的热烈急切,狂乱地攫住我的颈,然后是下巴、嘴唇、脸颊……
一路向上,疯狂肆虐。
当他啃吮到我的眼睛时,也许是尝出了眼泪的酸涩,才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眼神幽幽地注视着我:“蒹蒹,你不愿把自己给我,是因为你已经忘了我,还是觉着我欠你一个名分?”
我来到这个世上时间不长,受到的都是宇文弘诺小心翼翼的温柔照料和缱绻呵护,哪受过他这般霸道生猛的攫掠,我已经把魂都吓丢了,对他说的话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只是一直不停地掉眼泪。
此时,窗外有人来报:“将军,太子府的铁骑卫很快就会寻过来,庄外已经开始有他们的探子在活动。”
慕容暮秋一听,立刻从我身上起身,将我俩的衣物全部找齐,催促我穿好衣服。
他自己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妥当,见我也已穿戴好,又取出一件大氅将我裹住。
他伸出长臂,不费吹灰之力就拉开我刚才睡觉的巨大拔步床,又不知道摆弄了什么机关,床下地板上打开了一个暗门,他拉着我就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听头顶的暗门合拢,好像有人又将拔步床移回了原位。
之后,就是一条漆黑潮湿的狭长甬道。
起初,他拉着我在甬道里穿行,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我感觉胸闷气短,脚下绵软无力,一个踉跄就扑倒在他的身后。
他回过身,想把我扛在肩上继续前行,无奈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而甬道低矮,他自己走都得略微猫腰,再背上我,我的脑袋就直接碰到了甬道顶上,扑簌簌直往下落泥土。
他抱歉地说,因为这条甬道挖得仓促,所以低矮简陋,让我受苦了。
随即将我打横抱起,将我紧紧箍在胸前,猫着腰,尽量迈着大步沿甬道前行。
大约又在甬道里行进了两个时辰,慕容暮秋才将我放下。
我看到甬道已经到了尽头,头顶有一个洞口,通往地面方向。
慕容暮秋用一只大手托住我的臀部,向上一举,轻轻松松就将我举出甬道。
他则足下轻轻一点,就跃了出来。
爬出地面,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看到四周是一片浓密的林子,甬道的出口在林中一片略高的荒草丛中,十分隐秘。
慕容暮秋拉着我在林中摸索寻找了一会,终于在一棵非常高大的树下,找到了一辆个头不大,但一看就密闭性非常好、精心设计过的马车。
慕容暮秋将我扶进马车,拿出一顶帏帽戴上,从马车车厢后面锁好车门,自己则坐在车前驭马。
车厢的窗子很小,只够露出一双眼睛,还遮着厚厚的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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