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黑衣人的拳头就要落下来了。
程羽尚身体往后一躲。
想到了什么：“等等，南晚你怎么能打你的救命恩人那，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呀！”
南晚眉头一蹙，拿手机的动作一顿，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程羽尚再次见到南晚这样的眼神。
“我去，这是什么眼神！”
南晚看都没有看一眼程羽尚，只觉得夜北池怎么会找这样的傻子。
她病了七年的时间。
这个人给她看病，看的不好就不说了，看病看到一半她就记得这个人不在了。
南晚突然想起来手机里面【病看的不咋地】的郁凌炀，就连他的备注都是这。
这程羽尚连【病看的不咋地】都比不了，那这医还是有待考察！
此时的程羽尚要是知道，南晚竟然能把他和医生界领域最高的郁凌炀对比，也不知道，他是应该苦还是笑......
南晚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挥了挥手，直接让黑衣人动手。
黑衣人领命，一步步上前，在走到程羽尚面前还似乎故意放慢了脚步。
程羽尚看出了黑衣人的心思，这是存心让他心里膈应呀。
忍不住道：“我去，大哥，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说完，程羽尚转身双手一抚脸，活脱脱的就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娘子。
黑衣人：“我去，我还没打那！”
就是不知道，他打完了程羽尚会不会哭。
果然，下一秒，一声哀嚎，响彻了整个夜凌阁。
“捂嘴，吵！”
“是！”
下一秒，哭声戛然而止，从此消停。
而这一声，却好巧不巧的惊醒了仅一屋之隔的舒渊。
***
南晚房间内。
大字型趴在南晚房间里面的舒渊，因为刚才的那一声杀猪似的哭声直接震醒了。
想张开干巴巴的嘴，下一秒，只觉得喉咙里面一个甜腥的感觉要冲了出来。
舒渊一瞬间，脑袋一清醒，开口大叫一声道：“不好！”
下一秒，果然一股红腥的血从嘴里面吐了出来。
“咳咳。”紧接着舒渊咳嗽了两声。
直接又从嘴里吐出一股甜腥。
舒渊起身，想着还好，下手之人没有发出全部的力量，只是一小部分部分，但要是这人发出全部的力量可想而知。
他的内脏都有可能不保。
只觉得奇怪，忍不住道:“这夜凌阁也没有养猪那，那刚才那声杀猪声是那来的。”
下一秒，舒渊的目光瞟了到一旁滚落的木棒。
瞬间，舒渊的身体就像是触电一般。
舒渊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白，双腿一软，往后跌了下去，幸好有桌子把他扶住了。
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京都的人不是都说南晚是傻子嘛，那傻子怎么可能和他对峙这么长时间，还能轻轻松松的就一木棒把他打趴下了。
还吐出了这么多血。
舒渊还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那。
他又拿起桌子上放的黑色手机，是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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