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万元元就蹭蹭蹭地去浴室卸妆洗澡,否则以她这种懒惰性子,可能得等睡前才卸妆了。
她可不想让化学物质在她脸上呆太久。
素颜朝天的万元元正想刷几分钟微博,手机屏幕就被来电显示占据了画面。
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十一位的陌生数字。
她没多想直接点了接听,把手机放到耳边:“喂,你好?”
对方用蹩脚的中文与她对话:“你好,我是乔。我们明天去中国聚会,你记得来。”
万元元记得这个名字,记得这个蹩脚的中文口语,因为乔是她的英国好朋友之一。
她在外国认识的朋友每隔一两个月都会聚一聚,有时候是他们来中国,有时候是万元元去英国。
万元元切换成英文,与乔对话:“I know, it must arrive oomorrow
.(我知道啦,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她跟乔道别后,就挂了电话,戴上眼罩,补了个回笼觉。
闹钟在五点四十五分时响起,万元元关了闹铃、爬起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去厕所对着镜子洗脸,还抹了个豆沙色的口红。
做完这一切后,门铃响了——
是她定制的蛋糕到了。
万元元接过蛋糕,没有提回家,而是提到了蒋怀安家门口。
她扬起大大的笑脸,按了门铃。
一声,两声,三声。
没有回应,更没有开门。
奇怪,蒋怀安不在家?
得出这个结论,万元元只好转身回家。
她坐在沙发上,盯着蒋怀安的微信对话框发愁。
她总不能开门见山地说,你在哪?你什么时候回家?今天不是你生日嘛,我特意为了准备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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