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萧嘉禾眨眨眼,乌黑的眼眸清澈柔亮。

阿容向萧嘉禾重新介绍了自己,她姓赵名容,是酒楼老板的女儿。季蘅少时经常跟随季老将军来北地小住,阿容的父亲与季蘅的父亲则是拜过把子的兄弟,阿容从小就喜欢跟着少年老成的季蘅。后来季蘅父亲战死沙场,两家走动少了许多,但是阿容心里一直都念着季蘅。

阿容说她数次求嫁未果后想开了,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她爹娘为她的婚事都要愁白了头,再不嫁人就不好嫁了。

期间季蘅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萧嘉禾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委屈”。

阿容说她去年相中了一个有趣的男子,这次送完季蘅这一程她就回去嫁人了。她说前两天在酒楼故意“勾引”季蘅是为了给自己出一口恶气,吓吓他。哪知季蘅不为所动,她这才决定和季蘅去陇西,算是为她多年的少女梦划上一个句号。

阿容提到男子时粉面含羞,欲语还休,分明是心动的。

萧嘉禾为阿容感到高兴,虽然追逐一个人这么多年没有结果,但最终还是找到了共度一生的人,那阿容就是幸运的。

萧嘉禾满足地吃了一个大鸡腿,再吃了些朱盛烤的兔肉就饱了。

“朱兄猎活物的本事可真厉害。”萧嘉禾丝毫不吝惜赞美。

倒是朱盛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清秀的脸衬着魁梧的身材,有一种突然的诡异。

“季将军才是捕猎的好手。”朱盛摆摆手,眼里写满了对季蘅的崇拜,“当初将军带着我们在丛林里躲了一个多月,我们那时饥肠辘辘,将军却每天都能猎到各种各样的野物。有一次将军徒手杀了一头野猪,我们兄弟几个吃的那叫一个满足。”

朱盛用手比了一下野猪的大小,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萧嘉禾心想朱盛应该是季蘅的部下,跟着这样一位将军应当是十分自豪的吧。

季蘅徒手杀了一头野猪。

萧嘉禾还没见过野猪长什么样。

不过萧嘉禾看着朱盛比划的大小,也知道一头野猪的攻击力必定不小。

她感叹季蘅这厮真是勇猛,行军打仗的人可真是苦。

萧嘉禾默默地往季蘅的面前多放了一些肉,像是同情般的看了一眼。

季蘅挑眉,眼里似乎在说“不足为惧”。

虽然条件简陋,食物的做的简单,一行人围着火堆还是吃的十分开心。阿容是个跳脱的性子,几句话就能让大家开怀大笑。朱盛思想活络,调动气氛的能力也很强。

萧嘉禾听着两人讲发生过的趣事,听得嘴角直弯。

夜晚的温度低,一行人一共有五个。只有两辆马车,阿容姑娘一个人一辆马车休息的,季蘅的腿伤也挨不住冬夜的低温。

莫寒莫离朱盛三人轮流守夜,从马车上拿了被褥下来准备在外面将就一晚上。

萧嘉禾本来也想在车下过夜,靠着生的火也不会太冷。不料季蘅说要把火灭掉,不然荒郊野岭夜晚容易引来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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