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你胡扯,我来是要说正事的。”亦安一本正经地道。

闻修正了正身。前几日听父亲说皇上暗自受命太子去查苏大人与京都赌坊勾结一事,想必此来就是来说事的。

“你且说着。”

“我近几日去了京都各个赌坊,发现其中确实有三家是互为勾连的,这三家中规模最大却藏的最深的,就属络景街西面街道的那家。今日我与傅乐前去一探,真切地瞧见其内院一间厢房内设有暗格。傅乐以身试险前去一寻,其中的暗道确是冗长。傅乐说,观其大致方向,是通往苏宅不错。”

“你已找到确实证据,又有何疑问?”

亦安蹙眉,面色凝重,此事不仅关乎赌场,似还牵连着一些别的。

“你可知西处赌坊内有一赌娘,名唤红露?”

闻修点点头,络景街西的赌坊他也知晓些,听闻其有一赌娘,不仅赌艺高超,而且人秀丽才自华,大不像个风尘中的女子。

“我也晓得一些,她可有何端倪?”

“端倪我倒是没发觉,只不过…仅为我的推测,不过我也与你说一说。”

“你且说。”

“我瞧着她与苏鸣之貌甚为相像,我探苏鸣之事时,坊间流传他有一外室生的女儿。”

“若是他女儿,他为何安排在赌坊那种不雅之地?”

“我也是蹊跷至此,才与你说了一说。也许,是我想多了。”

亦安思忖,如若真是如他所想,经他所查,赌坊确为正规经营,除了为官之人不得与此类风俗之所相勾结外,苏鸣倒也并无不妥。只是这正规赌坊在诸如此类的营生活动里,油水倒不算很大,他又何必冒这个险。不过,既是利润不大,那么经查,罪过也就相应减轻,除非,赌坊仅是一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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