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修向来不爱过问女子之事,闻沁狐疑,一双水目看向亦安。

亦安迟疑,一时之间不知怎得回这个话,概是他觉得在闻沁面前还是少提其他女子罢。

亦安嘴角的笑浅浅,眼睫稍向下垂,淡淡地掠了一眼闻沁,“衷情诉...估计她是奏不出来。”

“此曲听着简单,略微还是有一些难度的,常人不得时间练琴,能奏出来的甚少。”闻沁道,“沁儿终日无聊,喜好把玩这些物件才得出此曲。”

“沁儿心善,最喜帮别人找由头开解。”亦安道。

“只是不知兄长口里的是哪家的姑娘?”闻沁看向闻修。

闻修抿了一口茶,“无谁,只是我今日见着的一姑娘,生的貌美,是喜是嗔都写在脸上,印象深刻。”

“我可从未听过有什么美貌女子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兄长,你莫不是也铁树开花了?”

闻修一口茶呛在嗓子眼,猛地咳嗽起来,他说这话明明就是在提醒自己这个妹妹,怎么还引火上身了。

庄亦安看着闻修抖动的后背,不怀好意地笑笑。叫你方才在隐府戏弄于我,现在也到了你的头上。

闻修拍着胸口,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庄亦安,又对着闻沁道:“你还是好生练琴吧,我的事情我自有主。”

“你能有什么主,爹爹前日还说,你若再不娶妻都怕没有好人家愿把女儿嫁给你了。”

“好了,沁儿,兄长之事兄长自有定夺。”

闻沁听着此话,砸砸嘴唇就要罢休。庄亦安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方才闻修可是摆明了要给他下绊子,来而不往非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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