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十一环顾了一周这个冷清的山洞,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兄弟啊,我虽然穷,但是现在手里的钱还是够我们住一晚客栈的。”
华柌白了伍十一一眼后,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武备志。
一阵凉风吹来,伍十一搓了搓自己的手,嘀咕着:“真是的,自己有受虐倾向就算了,还非要拉着我这么一个花季少年一起,唉,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
“闭嘴!”华柌觉得自己耳边一直嗡嗡嗡的,吵得心烦,“最好收起你心里的那些小心思。”
伍十一闻言,脸色像吃了一只苍蝇般难看。确实,如果住到客栈,那么在陆从择发现武备志是假的之后也方便找到华柌,自己也就自由了,毕竟客栈的人流量大,华柌被找到的可能性也大,怎么说都比这深山老林里好。
只是,看来这华柌精明得很,伍十一实在是没辙了,只能往火堆靠近了些后,枕着些干草,带着满心的怨气,慢慢入睡。
深夜,山林中狼嚎虎叫随着伍十一的熟睡一声声的加强,华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粉末全部撒在山洞周围,不消片刻,周围草丛里的蛇鼠虫类全部往远了爬......
“嚯——”华柌刚收好瓷瓶就侧身躲开了身后的攻击。
伍十一见华柌躲过了,猩红着眼眸又一拳挥了过去,华柌见她一拳比一拳狠辣,可是又手无寸铁,只能躲闪着,以至于伍十一很多拳头都砸在了山洞的石壁上......
“伍十一,你疯了?!”华柌也被累得精疲力尽,虽然有想过把她点住,可是此时的伍十一身手却异常灵活。
“疯了?”伍十一一顿,趁着这个空当,华柌一个飞身点了伍十一的穴位,但是却也硬生生地挨了一拳。
“你竟敢打我!”虽然伍十一没有内力,但是这一拳的威力却不可小觑,华柌觉得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那是她会怕,你觉得本尊会么?”此时的伍十一双眼猩红,满身戾气,好似来自阎王殿里嗜血的冥王,而说出的话更是狂傲不羁。
若不是自己亲眼看着,华柌都怀疑这是换了个人,“你是谁?”
“本尊的名字岂是尔等宵小可知的?”
“伍十一呢?”华柌再用内息探测了一下,这具身体确实没有内力,和之前一样弱。
“她?”女子冷哼一声,“胆小之辈而已。”
华柌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了,一时头大。
“你最好放开本尊,否则一旦有机会,本尊定会杀了你的。”
“你觉得你杀得了我?”华柌抱剑嘲讽道。
女子冷哼一声,“你能把伍十一绑在身边,可是休想让我放弃自由!”
“自由?”华柌睨了她一眼,“人只要活着,哪来的自由?”
“强词......”夺理。话还没说完,女子便闭上眼倒了下去。
华柌见状,往前走了两步,弯腰试探:“伍十一?伍十一?”
可是倒在地上的伍十一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留着哈喇子,做自己的梦去了,好似刚刚只是华柌出现的幻觉一般。
梦游?华柌确认伍十一不会再造作后,便坐在一旁闭目养神了。
百官入朝,君令臣拜。偌大的宫殿中,本应庄严紧张的氛围,被坐在上方的明帝一个哈欠打断了,伍登稷对身边的大太监看了一眼,大太监便捏着嗓子: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看来众位爱卿是......”伍登稷看了一周后,打算退朝时,便被打断——
“启禀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说。”伍登稷看着站出来的太傅,很是不耐地按了按眉心。
“近日微臣发现,钟黎国太子宇文灮好似要与南邦交好,微臣觉得应多加防范才是。”
“这些小国,能掀起什么大浪?不过跳梁小丑罢了。”伍登稷不屑道。
“可是陛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之前钟黎国求亲,陛下就敷衍过去了,微臣觉得......”
“行了行了,朕还不够给他面子嘛?难道真的要朕把成玥交出去?”伍登稷语气很是不满。
一名瘦削的中年男子也站了出来:“陛下,微臣觉得太傅大人所言有理,况且如今钟黎国的军队日益增强,若是与周边小国联手,恐怕......”
伍登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便扫视着下方,阴阳怪气:“那你们说,该如何防范?”
听着这语气,太傅便知伍登稷生气了,可是作为一介良臣:“微臣觉得联姻,贸易,亦或是推恩令......“
“太傅大人!”突然一名蓄着胡须的高大中年男子打断:“微臣觉得此言差矣,这么几百年来,我大明国一直兵强马壮,国泰民安,大人还是不要危言耸听了。”
“嗯!”伍登稷一听,甚合朕意啊!“朕觉得这位爱卿所言确实,太傅你有些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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