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杀的”。

苏德昭面如死灰。

“速速从实招来”惊堂木一响。

“那吴起受了我的钱,却扣了我一批要出海的货,我找他要他放货,他不同意,他嫌钱少,当天夜里我买通了他家下人,想再和他谈一谈,却见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子把他倒吊在房梁上,那刀疤脸大概只是想吓唬他,挑破了他手腕的一条血管,血蜿蜒着滴在地上,后来那人走了,我进了屋,问他愿不愿意放我的货,没想到他被倒吊着还嘲讽我做梦,我脑子蒙了捡起地上的匕首划了他的脖子”。

“后来我反应过来,人已经没气了,我慌乱的跑回家,可能是那吴起告诫了家人不许靠近,路上也没人发现”。

“人是我一个人杀的,和我的家人无关”苏德昭瘫倒在地。

苏岩气定神闲。

“那金丝是怎么留下的”

苏德昭眼神微闪:“是我进门后和他争执,他伸手抓了我几下留下的”。

争执能争到金丝进脚腕里?

身后帘子微动,阿伏于进去片刻,出来后手上多了张纸。

递给了苏岩。

苏岩看后,手指一松,黄色的衙门纸张轻飘飘的落在了苏德昭的脚边。

“苏家主看看吧,您夫人可是说她用腰带勒死了吴知府呢”。

另一侧的侧堂在同时审讯女眷。

祝明听时也觉得疑点多多,但是碍于苏岩是朝廷派遣下来调查的,暂时按捺住。

“带刘氏上堂”。

两个衙役拎着披头散发的刘氏进了堂,刘氏皮肤白晢,只是眼睛细长,眉眼吊梢,看着是个精明的,刚才在另一边审讯,原来的师爷审讯,刘氏撒泼打滚,大喊着无辜,师爷得了苏岩的嘱咐,用苏德昭已经认罪炸出了刘氏,刘氏哭哭啼啼认了罪。

“有这么多小妾,倒是夫妻情深”。

“自己交代吧”。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刘氏趴在地上,不住的哭呦。

“是我杀的”。

苏德昭痛苦的闭上了眼。

“那吴贼确是扣了我家出海的货,那一批货已经约定好了时间,不按时送过去就要赔双倍的钱,我们本来送去了三百两孝敬,本以为可以放行了,到了码头管事那人却支支吾吾,只说我们诚意不够,我们就咬着牙又准备了二百了,准备借由着他的夫人开赏月茶会,偷偷交与他,我故意装作打翻了茶杯湿了裙摆,到后院换,好不容易支走了丫头,想去吴起的书房,知府夫人经常各种由头唤我们这群商妇来府里喝茶,为的就是打压,久了我自然知道知府经常在的书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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