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盛墨正起身准备去倒水喝。
刚才鱼雁的一顿操作的确是把丸子给喂完了,但她忘了给他喂水。
空口吃了那么多丸子,又撑又渴。
“靳盛墨,我早上给你的药膏呢?你没用吗?”鱼雁盯着他说。
靳盛墨要起身的动作被打断,淡淡一眼瞥向茶几上的药膏,“没用。”
这两个字可谓是一语双关,既说明他没有动药膏,也说明了他觉得药膏没用。
鱼雁一听急了,视线一扫找到药膏,抓起它就往靳盛墨身边凑。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我家祖传的配方,只要你一抹伤口就会痊愈的!”
她又蹲下来,伸手就去解靳盛墨右手的纱布。
而靳盛墨此时心情不错,于是就算知道她是满口胡言乱语,也任由她解开纱布不阻止。
反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她自己的话打脸——
就算是祖传秘方,也不可能一抹就痊愈,更别提这只是一管最便宜最普通的药膏。
三两下纱布就被解开,露出其中伤痕累累的手掌。
斑驳的血痕隐约还在出血。
从伤口的外观来看,靳盛墨受伤之后并没有对伤口进行任何处理,甚至粗暴地用凉水冲洗,丝毫不在意可能会发生的感染或者留下疤痕。
就好像这只手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你真的好敬业啊。”鱼雁一边感慨,一边把药膏的盖子拧开,挤出淡黄色的固体到指头上,轻轻擦进伤口。
“如果不是剧本里有这场戏,我都要以为你有自残倾向了。”
靳盛墨闻言,黑眸微微一紧。
自残?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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