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焱,你车上有湿纸巾吗?”

鱼雁小心翼翼地把靳盛墨的手移开,抬头看向驾驶位问。

迟焱正通过后视镜看后座的情况,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已经默默用力握住方向盘好久了。

听到她的问话,他顺理成章地转头看去,一张嘴,便是阳光活泼的少年音:“没有湿纸巾,只有抽纸,可以吗?”

鱼雁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头,“也行,你给我点。”

迟焱从手套箱里拿出一包纸递过来。

她接过,抽了好几张纸,低着头对靳盛墨说:“你稍微忍着点儿。”

然后便用这几张纸覆盖住他受伤的手。

血渍瞬间就浸透了部分纸面,鲜艳的红色缀在纯白的纸上格外显眼。

鱼雁又抽了好多张纸包住他的手,直到血不再渗出来为止。

“好了,终于看不见了!”她对着仿佛被包成木乃伊的手说。

靳盛墨压根不在意他的手被包成什么样。

他那双被醉意和困意侵扰的眼睛稍微抬了抬,目光扫过驾驶位的迟焱。

这个装未成年的男人。

和鱼雁什么关系?

而迟焱也几乎在同时抬眼,视线和他对上。

毫无畏惧,毫不退缩。

迟焱淡褐色的眼瞳里似乎闪着光。

那是只有男人才能看得懂的胜负欲。

“好啦,迟焱,喏,抽纸还给你,然后就得麻烦你把我们送回去了。”鱼雁说。

迟焱移开和靳盛墨对视的眼神,阳光地笑着接过抽纸。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我下次有事情你给我帮忙那就行。”

“帮,一定帮!”鱼雁一脸正色,说的那叫一个严肃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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