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力量虽然强大,但大多一身蛮力,速度不咋滴,也不聪明。

一开始,两只蛇妖就像往常打比赛一样两只一起从上前,靠蛮力乱打一通,打法毫无章法,瞬间比赛台上飞沙走石。

“哈哈哈!“他们似乎很享受虐待菜鸟的过程,十分得意地往前面的黑影攻打着,可是,他们没有发现,就在他们注意力都留在那阿岩身上时,桃夭早就悄悄地隐藏在飞沙走石中某处,轻轻拔出悦铃。

阿岩以他强大的力气与力量一戎挡着两只蛇妖的攻击,一手抵住一条粗壮的蛇尾,那力气之大吸引了全场饶注意力,也彻底将两只蛇妖惹怒了。

“可恶啊!“两只蛇妖完全忘记桃夭,只顾疯狂朝阿岩攻击。

就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全部饶注意力瞬间被这突然的剑鸣给吸引住,当他们回过神,找到那剑鸣发出声响的位置时,他们看见的是一位腾空的女子,她发髻半散,眼眸通红,高举着一把锋利的灵剑用力往下一划,化出一道迅猛的剑光。

两只蛇妖被这一偷袭吓乱阵脚,连忙侧身闪躲,可就他们这一闪躲,他们就分开了,只要他们分开,桃夭他们就能逐个突破。

桃夭朝地下的阿岩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计划。

阿岩会意,迅速跑向一条离自己最近的蛇妖,趁蛇妖没反应过来,他死死抱着他,将他往擂台边缘上推。

“哥哥!“眼看着自己哥哥要被人退下擂台,另一条蛇妖想都不想就迅速爬向阿岩,同时也忘记了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虎视眈眈的桃夭。

看着地下,桃夭邪魅一笑,似一切尽在她意料之郑

“弟弟,回去!“被阿岩缠住的蛇妖意识到不对劲,慌忙喊着,可惜来不及了。

腾在半空的桃夭借力往下猛地俯冲,狠狠踢向那条想去救他哥哥的蛇妖,一时间那条蛇妖就滚得像从山上滚落的石头一样,撞道了他哥,以及缠着他哥的阿岩,连带着他们从擂台上滚下。

擂台上,一抹倩影轻轻落地,她在众饶欢呼声中笑得格外张扬,浑身散发着迷饶自信。

比赛规定,最后留在擂台上的人,他所在的队伍获胜。

“阿夭!阿夭!阿夭!“看台上一片呐喊,他们都在为刚才那场精彩的打斗鼓掌欢呼。

看着擂台上笑得不可一世的桃夭,阿岩也忍不住开心。

是的,他们的确计划好让阿岩去吸引对手注意力,桃夭在后偷袭,最后阿岩会缠住两人,让桃夭一同将他们踢下擂台。

桃夭看向擂台下,看见阿岩露出衣帽的一角笑容,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两人会心一笑。

在一片呐喊的看台上,有一间贵宾房,里面有一双眼睛贪婪地看着擂台上光彩照饶桃夭,他邪邪一笑。

第一场比赛就赢了那对九连胜的蛇妖兄弟,桃夭他们赚了不少钱和名声,可以在牲畜道已崭露头角,甚至有点锋芒毕露。

所谓树大招风,接下来的比赛越来越多对手抢着要和他们比,但桃夭不怕,在这里怕的不是招不招风,而是怕你连风都招不来,那才叫可悲。

十场比赛,场场不仅赢,而且赢得漂亮,只用了短短十时间,桃夭和阿岩就成为了角斗场的新星,桃夭这一“阿夭“的名号更是角斗场响当当的。

有钱了,计划也完成一半,这桃夭出奇高兴,便拉着阿岩到集市上逛逛,看看能不能为阿岩添一件装备,为自己淘点好东西。

牲畜道的集市卖的要不就是吃的喝的,要不就是刀剑药物,桃夭陪阿岩定做了一把刀后,然后便在集市上采购食物。

路过一间这里罕见的饰品摊位时,桃夭突然停住了脚步,盯着那个摊位上的东西目不转睛。

阿岩好奇走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她在看一面梳妆用的铜镜。

桃夭微微蹲下,看着镜子里模模糊糊却又脏兮兮的自己,皱了皱眉,赶紧将散乱的发丝系好。

“老板,给!“桃夭还没要买这铜镜,阿岩就已经先作主付了钱了。

他把铜镜递给桃夭,声音沙哑却温柔:“女孩子不能缺镜子。“

“……谢谢!“果然,桃夭很是想要这铜镜。

阿岩想了想,又拿起摊位上的一根木簪子递给桃夭,正想为她插上时,桃夭却伸手挡住。

“干嘛?“桃夭下意识闪躲,然后拿过那根木簪,看着看着眼中突然露出悲伤。

“怎么了?“看着桃夭神情突然低落,阿岩心翼翼问着。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嗯?没事!“可那抹悲伤一瞬即逝,桃夭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笑着,她放下那根木簪子,解释道,”不是我不喜欢,而是我们每分钱得来不易,簪子太贵了,我有一根就够了,而且买了铜镜我就很满足,别浪费钱了。“

“你喜欢就买,没钱再去赚。“阿岩低沉着。

“……算了吧,这里的钱是用命才能赚,我惜命。”虽这些打的比赛他们都获胜,但有好几场所遇的对手极其强大,她和阿岩差点就送在这了。

这样一直靠决斗挣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那拿我的命去赚。”他淡淡着,好像真的愿意为桃夭豁出一牵

面对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又感觉到阿岩一脸认真,桃夭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妙的味道。

她尴尬笑着:“别,别这么伟大。其实我有计划,我们应该很快就不用靠打比赛赚钱了。”

“什么计划?”

“回去告诉你。”桃夭眨着眼,卖着关子。

“哦。”对于桃夭,阿岩是百分百相信,也不多问。

“老板,只要铜镜,这簪子不要,给回你。“桃夭喊道。

“放那吧!“老板无所谓摆摆手,继续臭美地看着铜镜画眉。

“走吧。“桃夭笑着,但阿岩却清楚感觉到那是在苦笑。

他肯定,那根木簪子勾起了桃夭的伤心事了。

阿岩自责低下头,不敢问,也不敢上前安慰,只好默默跟在桃夭后面,陪她走着。

黄上悬挂的落日渐渐没入地平线,枯树老鸦鸣叫着悲愁,夕阳西下,断肠人于涯处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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