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被弄得一团乱,肯定是再呆不下去。黎长戈吩咐经理,换了一间正正经经的。
新包间专用作商务谈判用,倒是没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灯光、小姐。
扶着黎长戈坐下后,瞬间觉得双手被解放。
这人看着精瘦,怎么身体跟铜墙铁壁似地,扶着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放下后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力竭之痛。
“黎先生,这是您要的医药箱。”
侍者恭敬地将医药箱放下后便很识趣地退出去,留下两人独处。
“干嘛?”足尖被黎长戈的皮鞋踢了两下,亭林疑惑抬眸。
“你自己要的东西,难道还要我来?”
他指着医药箱,理直气壮,惹得亭林一阵白眼。“大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只有嘴角出了血,手臂还没废。涂药这种小事情,难道还要别人来做吗?”
“可是你也不想想。”男人一步步凑近,语气逐渐变得危险,“我是怎么受的伤,为谁受的伤?”
果然,这话成功地令亭林开始纠结犹豫。瞧出她内心的挣扎,某人故意将受伤的侧脸转向她。
“嗯?”
看着锲而不舍耍贱的某人,亭林无语,只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思虑再三,还是伸出手,打开医药箱。
聪明如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男人得逞上扬的嘴角。
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见不得我委屈。
......
“疼不疼?疼就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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