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堂人来人往,前些日子关停药房并没有带来太多影响。
此时正是最忙的时候,陈山把赵蝉衣等人领到后院就匆匆前往前院帮忙,一时无暇分身。
厨娘换了个环境明显有些害怕,躲在木桌下,不肯出来。
赵蝉衣无奈,只得去旁边的榻上坐着歇息,绿珠倒了杯茶递过去,她端起来小泯一口,又看到站在一旁的月明。
“你先回望兮苑去。”
月明看了眼那厨娘,点点头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后脚屋门前又来一人,正是前些日子被送到仁心堂的孙隐。
此时他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不像初见时苍白。
赵蝉衣见他犹豫不觉的站在外面,叹了口气,想来是问孙凝柔的情况。
“进来吧。”
赵蝉衣唤了一声,孙隐低着头走了进去。
“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赵蝉衣自从把人送给姜渊也再没有孙凝柔的消息,不过想来姜渊不会亏待她,所以说道:“她很好。”
听到她这么说,孙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要姐姐没事就好。
孙隐只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却没了孩子的童真,整日心事重重的样子,赵蝉衣觉得他有些可怜,关怀的问道:“在仁心堂住的可习惯,有什么需要可以向陈掌柜提。”
“这里住的很习惯,他们也待我很好,”孙凝顿了顿,看了眼她说:“只是有件事陈掌柜做不了主,还要求赵大小姐成全。”
“说来听听。”
“我想去书院读书。”孙隐有些期待的回答道。
他原先在孙府的时候就极爱读书,教书的先生也说他很有天赋,后来被赶出家门,这才不曾去书院,如今在仁心堂整日无所事事,倒还不如去书院读书,日后也好考取功名。
赵蝉衣见他满眼期待,也不好拂了他的意,点点头也算答应了。
“明日我就安排你去青云书院。”
孙隐眼中激动,没想到她会答应,他还以为赵蝉衣只是把他囚禁在这里,以便控制他姐姐。
其实他想的不错,确实有一部分孙凝柔的原因,只不过赵蝉衣更希望孙隐有他自己的生活。
两人说话的功夫,陈山在前院忙完,已经赶了回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看打扮应该是仁心堂的大夫。
刚进门那老者就不耐烦的问道,“病人在哪里。”
陈山怕赵蝉衣生气,急忙上前介绍着,“小姐,这位是张世安,张大夫。”
“别在那废话连篇,人在哪里。”张世安打断他。
陈山有些尴尬的望着赵蝉衣,见她没有动怒这才松了口气。
医术高明的大夫总会脾气古怪了些,赵蝉衣也没有放在心上,指了指木桌,“人跑到下面去了。”
张世安一把掀开桌旗,把人给拖了出来,厨娘害怕,奋力挣扎起来,陈山和绿珠立刻上前去把人按住。
他把了把脉,花白的眉毛皱了起来。
赵蝉衣心中咯噔一下,该不会治不好吧。
过了半晌,张世安这才收回手,她马上问询问:“怎么样张大夫,她的疯病可有办法治好。”
“失心疯,治的好治不好,看命。”
赵蝉衣有些失望,失心疯就算是在她生活的时代也很难治好,更何况在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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