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学院,这两日可就热闹了。

大家都在传丁墨被打的事,长孙上香背了两日黑锅,误解折磨着她的心灵,使她无法心平气和,也使她人际不再和谐。

在学院是一种可怕的威胁。

长孙上香见到丁墨,很不甘心。

再次道:“你就这么怕我?”

“没有。”丁墨回答的干净利落。

“喂喂喂……丁少爷,丁公子,丁哥哥,你这头上的绷带有些时日了,也该拆了吧!”

管她啥事?

见她又提起这件事来,丁墨有些不悦地打断了长孙上香的话,道不由皱了眉:“咋了?”

“求求你,大发慈悲。”

长孙上香软绵绵的苦苦哀求,现在大家有意无意的避开她,孤立无援。

长这么大,哪有这么憋屈过嘛?!

“要你管?你给什么好处?”

那丁墨也是个傲娇小公举。

“你……”

她长孙上香真的是气到胃疼。

“要不是你,我哪里受那么多委屈,呜呜呜……”

憋的喘不上气来。

“……打你打你打你……呜呜……”

她直接上前把拳捶在丁墨胸部,跺着双脚。

大家都傻眼了,哇,这一招厉害啊!

有人小声道:“喂,你们看见没有,这叫什么?”

“叫什么?”

学院的女生都很好奇,迎了上来。

慕容云海闻言不免脚步一顿,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

“死缠乱打,必有后福!”

“这么说,他们能擦出火花……”

慕容云海负手而立,转过身更是轻叱一声:“才怪。”

“云海兄弟,你不信?要不我们提前下个赌,搏一把。”

这可是学院,先生上课就讲过了规矩,由不得胡来。

没人下赌。

后面来的玄子贤瞥了一眼大家,把手中的书丢给了随身的书童,一面大步地朝里走,一面问诸葛婉琴:“在看什么呢?”

他手长脚长的,书童要疾步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公子,你要喝水吗?”

“不用。”

“公子,这个点心?”

玄子贤示意放在桌上,于是就恭恭敬敬推到一旁。

诸葛婉琴见了,柔声说道:“拿走,你坐在这里不好吧!”

怎了?瞧不起他是个官宦世家。

和所有读书人不一样,在他眼里,只有他想要的,其他人都是空气。

叫她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玄子贤闻言不免脚步一顿,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诸葛婉琴直言不讳地道:“今早,先生把你叫过去,所谓何事,你是不是威胁先生了?”

“你看到了?”

三公主点了点头,觉得这个玄子贤行事过于霸道,不讨她喜。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

心生不悦,正要说几句,门口突然传来几声“啪啪”的击掌声。

“同意了!”

“哎哎哎……好了,我的姑奶奶,我拆我拆,还不行吗?”

瞧瞧!

他丁墨再怎么狠心,看到女孩子哭鼻子哭到上不来气,心早就软了。

没办法!

一个不拆,怕自己毁容。

一个要拆,也是为了还清白?

这年头,女人不好惹。

一本正经的男人,也不好惹。

所以啊,丁墨这次算是吃尽苦头,连连叹息。

同在一个斋舍的冷子涵这几日算是明白了,跟谁结怨都行,就是不能跟闻四公子结怨。

幸亏,他这个当事人没传闻一跟丁墨怎么样,要不然只会比这更惨了。

怕怕呦……

别看闻一表面上冷冷清清,要人命的时候治对方凄凄惨惨戚戚。

“行了行了……”

“那我帮你拆吧!”

“小心点。”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丁三公子的。”

丁三?

也不知,谁叫出来的。

丁墨拆完脸上的绷带,感觉轻松多了,除了眼部有些淤青,其他地方还好。

长孙上香这回开心的不得了。

“闻一,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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