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仰望着天,唏嘘:“去了东灵,要注意安全。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天蚕甲,平时要随时随刻穿在身上。在东灵要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想家了就写封信回来。”
萧义收过内甲,轻轻搂住了萧风。“爷爷,我会让萧家在您的手上,重现当年的荣光。”
萧风老怀宽慰:“一定要注意安全。”
……
得知萧义明天要去东灵城,樊文星和一众衙役在县衙举办了辞行晚宴。
破破烂烂的县衙,被修缮了一番,已经不漏雨了。
县衙的后衙,摆了五大桌。菜肴十分丰富,都是萧义最爱吃的菜。
傍晚,萧义前来赴约。
樊文星带着马小乙等人,早已在等候。萧义来后,众人纷纷落座。
几杯酒下肚,马小乙红着脸庞,搂着萧义肩膀苦笑:“老大!你走后,我可咋办啊!”
萧义平视着马小乙,回答:“你还有众兄弟啊,我走后你要学会独当一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写信给我。”
马小乙点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忘了我们吧。”
萧义轻轻拍了下他的头,笑道:“我永远是你的老大,不要给我丢人啊!”
樊文星举起酒杯,讲:“今夜不谈离别,大家一醉方休!”
马小乙抹了抹眼眶,憨笑:“老大,你别又以茶代酒啊。”
萧义苦笑地看着众人,笑道:“喝一点点,下不为例。”
众个人脸上挂着笑脸,齐举杯大喊:“干杯!”
修士只要用灵气逼出酒气,是不会醉的。
但,在这群好兄弟面前,萧义选择了一醉方休。
几十号人,一直喝到后半夜。除了萧义都溜了桌底,萧义第一次喝酒,喝醉后打起了醉拳。
嬴典来到县衙时,他嘴里还在嘀嘀咕咕: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嬴典扛着萧义,三跳五纵来到山中小木屋。
洪妙林给萧义准备了一大包裹的灵符,包裹里塞了一封信进去。
凝视着萧义的睡脸,他自言自语:“你这一走,为师得多久,才能吃到那些个美味佳肴。”
嬴典搓着手,嘿嘿笑:“师父,您就知道吃。你难不成想把师弟圈起来,给你当厨子。”
洪妙林瞪着嬴典,争辩:“为师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吗!你没吃吗,你个孽徒!吃的比谁都多,干啥啥不行。画个二品符,画的像鬼画符一样!你看看你师弟1”
嬴典低头嘀咕:“我不是光伺候您了吗,哪有时间画符。”
洪妙林指着赢典,久久无语。
萧义慢慢醒来,微笑地打量着师徒二人。
“师父,师兄。”
洪妙林盯着萧义,苦笑道:“为师就你这么一个好徒儿了,你要好好修行,好好钻研灵符。不要强行突破,心不静时一定不要画符,切记!”
萧义微笑点点头:“谨遵法旨。”
嬴典指着自己问:“师父,我呢?我就不是您的好徒儿了吗?”
洪妙林轻哼一声:“你就是个顽徒。”
嬴典表情浮夸,抹着莫须有的眼泪,带着哭腔:“我在师父的心里,居然是个顽徒。”
师徒三人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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