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接触,叶司白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

傅七摸摸他的后腰肌肉:“这里疼?”

叶司白感觉了下,立刻露出痛苦表情:“嘶,有点,你轻些。”

傅七又换了个位置,轻按了下:“这里?”

叶司白在国外见过很多腥风血雨,对腰椎骨折的病症非常了解,他故意抽气:“疼疼疼,轻点,别按。”

傅七心里暗道不妙,她似乎把叶司白打成轻微的腰椎骨折了总司令叶司沉那边,真挺不好交代的。

傅七心里难得愧疚,长指微动,给骨折的病人轻轻按摩。

“这里,痛不痛?”

“别别别,轻点”

“这里?”

“没感觉,你力气可以再大点哇,真刺激。”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一直目不转睛开车。

后座光线昏暗,司机从后视镜看一眼,发现两个两年小伙子在“卿卿我我”“互相帮助”。

场面极其不利于十八岁以下的青年观看。

司机微咳一声:“那个你们动作小一点啊,别把我座位弄脏了。”

叶司白:“反正又不出血,脏不了。”

司机也是过来人,一听没有血,心里暗道惊奇。

第一次没经验都会出血,想不到这对年轻男孩,已经是老夫老夫了

司机很善良,从置物盒里取出白色的卫生纸,头也不回甩到后座:“那个,事后记得擦一擦,别把我后座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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