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午年,己酉月。宜淡定,忌浮躁。
陈焕和母亲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陈村长,母女二人哭的伤心欲绝。陈村长本身在村里就是独苗,没有任何啥兄弟,陈焕只有一个远嫁他乡的姑姑,所以陈村长基本上算是整个陈家唯一一个主心骨了。如果陈村长一旦出个啥事,对于陈家来说真的就如果天塌下来一样。
“婶儿,小焕,你们先不用这么伤心,现在还不知道陈村长具体啥情况呢,不用这么悲观,等村里的医生来了之后看看啥情况再说。”章峰看母女二人哭的这么伤心,也是有些心理难受,不过也没有太多办法,只能安慰着二人。
“是啊,小焕妈妈,现在陈村长啥情况还不知道呢,看那身上的刀伤并不是很严重。现在已经不怎么流血了,指不定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晕过去了而已。”旁边的几个妇女也是上来安慰道。
“小焕,120打了吗?”章峰问道。
“嗯嗯。”陈焕此时已经哭的两个眼睛都肿了,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
“来来,麻烦大家伙让一让。村医来了,还有张老头。让他们两个一块看看。”正当大家伙都等的有些焦急的时候,一队队长和他儿子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村医提着要箱子蹲在陈村长面前,用手撑开陈村长的眼睛,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像是再看陈村长的瞳孔的情况。
“现在看来昏迷的症状并不是由于失血过多引起的,可能是因为头部受到了重击之后造成的。单纯的这样看并看不出了什么问题。张老你有啥意见吗。”
村医是个刚从医科学校毕业回农村的小伙子,小伙子还算是比较谦虚的,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大学生而自傲而目中无人。相反非常谦虚的再问张老头这个老中医有什么看法。
“小伙子说的很对,不出意外的话,村长脑补应该受到了比较强烈的撞击,才陷入昏迷的。现在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免得伤口感染而造成高烧,那就不好了。”张老头也比较认同村医的看法,建议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村医将章峰先前包伤口的衣服拆开,露出了一个大约三厘米长的伤口,由于已经把几处重要的动脉给压住了,所以此时已经止住血了。村医用碘酒简单的消了消毒,想着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小伙子,先等下。来之前我专门呆了些止血的中草药,先在伤口上涂血,可以有助于伤口愈合的。”张老中医说道。
“张爷爷,不是我不信任你,我想问下你这是什么中草药啊。毕竟这是直接在伤口涂抹的,所以……”村医小伙子接过张老头递过来的一包,但是并不是很放心。
“放心吧,小伙子,这是野三七。老头子我行医这么多年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张老头并没有因为村医的质疑而生气,相反心平气和的解释道。因为张老头知道,村医这也并不是恶意,而是医者仁心的一种表现。
村医将陈村长的伤口包扎好之后,众人将村长抬回了家。
“张爷爷,村长这昏迷不醒到底是咋回事啊。”
村长家里,很多村里平日里跟村长来往比较密切的老百姓问讯之后都赶了过来,屋里十几号人围坐在床边。而此时张老中医正在给陈村长号脉。章峰见张爷爷紧皱眉头,忍不住的问道。
“虽然村长还有一定的生命迹象,但是依旧比较微弱,至于是不是失血引起的,还真不确定,需要等到了医院做下脑部的CT或许才能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张老中医也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办法。
“这120真是的,为什么这么慢还没来啊。这都过去一个小时了。”章峰看了看表,眼看就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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