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外,曹德从马车窗口望向濮阳城,前世虽没去过北京、西安、开封、南京等大城市亲眼见过那古城墙,但望着眼前那巍峨耸立的城墙,不得不感叹古代先人的智慧才干。自己老家那远观海岸防御倭寇的城墙和现今濮阳城下所望还是区别很大。
曹操安顿好曹父后就招聚众人,商议发兵破陶。“陶谦老儿纵兵掳掠吾父,此仇不共戴天!我今预起今大军,洗荡徐州,才能方雪吾恨!”
众人商议妥当就命夏侯惇、于禁、典韦率军两万为先锋,命令荀彧督办粮草;程昱、曹仁领军三万守家;曹操亲率乐进、夏侯渊、曹洪、乐进及其余众谋士为中军;李典为后军。
发兵徐州的事情商量完毕后,又说起曹德的屯田之法。曹操及谋士商议后觉得可行就命枣祗为东阿令于东阿试屯;命曹德为清丰县令、韩浩辅佐于清丰县试屯;又命潘璋为别部司马护曹德与清丰县。兵马由于禁处借调三百人,自募八百人事后返还军马。
而曹德安置好张宁,给曹父问安后就领着仆从潘璋逛起了濮阳。逛累了见前面有家酒楼就入内见一楼客满上于二楼,见街边窗口皆被人占,只好带人坐于二楼偏僻窗口处。
看着窗外的风景中听着过往商客的交谈,喝着杯中茶水,看似惬意却——“呸,这茶真难喝。”曹德心想前世网上买假货都难喝,就复沏一白水听过往商客之言。
商贩甲:“来,乙兄,喝杯酒压压惊,今日能逃回信命实属不易,钱财没了我等可再借于兄,东山再起。”
商贩丙道:“平日里我走汝南途径新阳也未曾遇见强人。”
“丙兄有所不知,我车队被掳后多方打听才知那伙强人是近日才到的新阳境内,我之前有人观其手下押运上百辆大车皆有血迹,恐怕是之前就已经有人遭了毒手,我能脱的性命已经实属侥幸。”
“去,穷书生。没钱就别来来我家借住。”曹德正听着那些商人说的起劲,闻声见旁边一客栈后门,伙计带人把一书生模样的人赶出客栈扔出行囊。
那书生也没有动怒,慢慢起身行礼:“我本寻好友路过贵地身染风寒,多谢店家延期收留至今,今已身无分文;待日后有了钱财定当加倍偿咳咳.......”
书生话还没有说完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店小二撇撇嘴说道:“还日后,就你这个病秧子,以后离我家老爷客栈远点别死在这影响我家老爷生意,呸~真晦气。”说完唾了口唾沫就转身领人回院内关门。
曹德观那书生被人侮辱仍能不卑不亢,道其日后报恩。心中颇有几分好感,正好府中缺个账房,不如让他来担任,如果日后观其有才再向大兄推荐。曹德见戏忠正要拎起行囊要走,就急忙留下铜钱向其追去。
“兄台慢走~”曹德在后追喊道。
“是在叫我吗?咳咳~”那书生回身问道。
曹德上前行礼道:“小弟刚才于楼上望其先生被小二慢待,吾家中尚有空房,如先生不弃,不如先暂居寒舍,等日后康复再去寻亲朋好友可好。”
戏忠闻言心思自己已无去除,又身染风寒未愈,来访又又不知好友现居何处。观其眼前青年眼神正直未有一丝轻慢之处,观其身穿华服腰佩玉佩身后跟着仆从也是富家公子的打扮,再想刚才说话公正,心中暗想待日后功成名就定当好好报答人家。就上前行礼道:“戏忠,多谢兄台收留。”曹德也报了姓名言不用客气。后引戏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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